样子很漂亮?
这要不是在讽刺她,那指定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想不到啊想不到,狗男人竟然好这口?
“真的吗?”巫泠鸢掀开领口,露出一小片肩膀,“身上也有呢。”
仗着狗男人对自己没兴趣,巫泠鸢可劲儿撩人家,势必要把“我爱他他却不爱我,于是我只好勾引他”的人设贯彻到底。
按照她的剧本,接下来狗男人就该毫不犹豫的推开她、骂她恶心、叫她滚。然后她就能理直气壮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回头总统夫人问起来,她只要咬死了嘴唇不说话,再滴两滴眼药水,同居这事儿就过去了。
错全在封廷寒,关她这个被未婚夫嫌弃的小可怜什么事呢?
“好看吗?”她露着锁骨不知死活的问,已经做好了狗男人推开她她就原地碰瓷的准备。
她想象得很美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世界在狗男人的读心术之下早已经无所遁形。
封廷寒眸子微眯,问:“全身都有吗?”
巫泠鸢傻眼,这和她写的剧本不太一样。
不过问题不大,她还能继续装一装。
“也不是全身都有……”
“是吗?”封廷寒往前迈了一步,把她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修长的十指勾起她的浴袍领子,“里面有吗?”
巫泠鸢被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动作惊到,这他妈谁还装得下去?
一掌推开狗男人,巫泠鸢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大……”
骂人的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巫泠鸢就看到封廷寒姿势别扭的趴在栏杆上,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力道有这么大吗?
巫泠鸢跑过去扶着男人的手臂,“你没事吧?”
他没事,就是被雷劈之后还没好利索的腰椎,经历了昨天晚上的意外扭伤之后,又遭受了巫泠鸢惨无人道的折磨。
死是死不了,痛也是真的痛。
不过等那股劲缓过去就没事了。
封廷寒冷着脸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巫泠鸢抿嘴,总不能说我想骂你大爷吧?
刚刚她突然悟出一个道理,这两年没在封廷寒面前露馅,不是因为自己演技好,而是因为这两年她和封廷寒根本没见过几次面。
所以她其实不是个演技派,只能凭借着一点聪明才智蒙混过关这样子。
封廷寒看破不说破,觉得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