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刘琮一听,喝一声:“好。”然后起身将这右贤王扶起來,多加安慰。
于是,刘琮和右贤王就重新坐下來,研究起作战方案來。
【再说鲜卑单于塌顿的儿子木塌,只从他老爹塌顿单于被曹操麾下的大将张辽杀死以后,就带着残部从柳城往西方逃窜,沿途几种了一些零星部落的人马,到达阴山中部的时候,已经组成了一支强悍的骑兵队伍。
这支鲜卑队伍大约有骑兵一万余人,虽然是初建,但是,这些骑兵,他们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放牧涉猎为生,所以个个弓马娴熟,武艺高强,再加上他们生性粗犷野蛮,自幼就接收了前辈以杀掠抢夺谋生为荣的观念,所以在木榻单于的鼓动下,个个野心勃勃,摩拳擦掌,但等着木塌单于一声令下,便放马杀进中原烧杀抢夺。
再说木塌听得自己的密探汇报说,此时内地曹彰正带兵南下,要和刘琮厮杀争夺河北一地,就派人和北地郡的匈奴右贤王弗兰商议,但等刘琮和曹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兵分两路杀出。
前边说过,他们商议着,一路是匈奴右贤王从北地郡南边渡过黄河占领河东郡,然后进一步占领整个并州以及司隶等地;一路是木塌单于亲自带兵从云中郡出发,直取幽州冀州青州兖州,进一步夺取整个黄河以北地区。
此时鲜卑单于木塌已经带兵从阴山老巢來到云中郡驻扎。
这云中郡在黄河北岸,自古以來就是中原的边防要地。
东汉末年,中原内地多年战乱不听,边防无力加强,云中郡左右以及的许多边防要塞都被塞外胡人占领,所以木榻单于带兵來到云中郡,其实就是來到自己家门口一样。
此时木塌单于眼盯着中原的战场形势,随时准备着杀进中原。
这云中郡城墙多年失修,石头土坯垒就得城墙,破烂不堪,四个城门,有两个已经坍塌,其余另个,也是残缺不全的样子,在秋风扬起的黄尘弥漫中,远远看去,整个云中郡城除去偶尔有商旅骑马驱赶着骆驼走过之后,剩下的就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古墓。
只有云中城二十里之外罗山脚下的鲜卑军营充满了活力。
只见在褐色罗山前边的空阔草地上,硕大的鲜卑毡帐像一朵朵巨大的蘑菇,高高的旗杆上,斜挂着三角形的鲜卑战旗。
秋风起处,这战旗拼命地招展着,好像是鲜卑士兵焦急厮杀的心情的流露。
战旗下边是数不清的鲜卑木轮轱辘马车,一辆辆马车横七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