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着三十步的时间,心中却是打翻了几次五味瓶子,酸甜苦辣咸搅合在一起,真真沒有品出个真正味道來,
只见她一进门就不成声的嚷嚷哀求:“这??????这这位官人,奴婢年纪大了,再说,这里漂亮妞儿三四十个,您就可劲造吧,我呢,又老又丑,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奴婢一马吧,再说,您这人高马大的,奴婢生怕承受不了您的威猛??????”
刘琮一听一看就明白了,“扑哧”一声笑起來,呵斥道:“你这皮条客倒是想得邪,怎么就知道我要使用你呢,就是这样自信吗,呵呵。”
老板娘听了,这才稍稍安定下來,还是疑惑的问:“哪??????您使唤了两个丫头,为什么不呼唤别的过來,却是单单把奴婢喊过來??????令人不得不往这里去想啊,
哎呦呦,曾经有那有权有势的主儿过來,年轻水嫩的姐儿玩够了,非逼着老娘过來换口味不行,
老娘吃过这样的亏不止一次了,
今天这样,也怨不得奴婢多心,让你官家见笑哦了,
奴婢吃着碗饭也是不容的呢,这位爷多担待一下吧。”
刘琮就眯着眼等她说完了,指指案子那边说:“你就到那边坐下,我就和你说,我沒那心思找你寻开心,恩,你不够档次,不够档次,知道吧,我喊你过來,是有话问你。”
老板娘这才按下心來,局促的说:“这位官人,您有话只管问,奴婢等着回您话呢。”
刘琮就问起这林珍儿去向,老鸨就说了,说是:“这个女人奴婢认得,两下只隔着一排房子,怎么能不知道呢,
听说啊,这女人是深山里的猎户女儿呢,后來被荆州衙门刘治中保养了,就在这新野置了房子养起來了,
再后來呢,听说这刘治中在外边又有了许多相好的,就把她冷在这里再也不管了,
这女的有志气啊,就毅然卖了房子,带着老爹远走高飞了,
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刘琮一听就明白了,心中虽然后悔惋惜,但是,也沒有多想,就再问起旧房的新主人來:“据说那房子买给了北边的一家人,这家人原來是在北边做大买卖的,因为北边太乱,就投亲來这这新野住了下來,你可是熟悉这买房子的新主人。”
“哎呦呦,这位官人,您问这事情,可是问到点子上了,
这房屋的新主人啊,就是奴婢的姨表兄弟,
他曾在袁绍衙门里做官,袁绍败了,逃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