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柱儿就嗤嗤地笑起來,骂道:“憋死你小子,不用搭理我,我管不了这样的事,谁出去谁看家,都是二爷说了算。”
“那就让麻杆儿看家就行了,那小子从來不好这一口。”
??????
一路上走得急,不到天黑时,就进了新野城北门,
刘琮一时心急,进了新野城也顾不得到衙门里去,直接顺着街道往左拐,一路打马急行,來到当年安置林珍儿和他老爹的独门独院的房子门口,
來到这里驻马看时,只见房屋依旧,门两边的木槿花和数株柳树依然茂密旺盛,只是门口开辟成了菜园,一位老太太在园子里采摘着蔬菜,还有一个壮汉挑着木桶担水浇菜,
听的院子里有人说话,刘琮就感到诧异:“怎么啦,这是,林珍儿给他老爹找了一个老伴吗。”
正这样疑问着,院子里走出一位中年汉子,看见刘琮一行公家人员骑着高头大马气势逼人的立在门外,急忙过來施礼问候,
刘琮就问起林珍儿一家情况,
这位汉子就说了,说是两年前自己从北边过來投亲,住了些日子,听说这等房子要卖,就托人作证立了文书把这等房子买了下來,
这家的主人是一位女子,说话办事很是干脆痛快,
家里还有老爹,身体十分硬朗,还养着四个丫鬟两个小厮,早晚有亲兵过來巡逻护卫,
“在下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家,也沒有多问,就把房子买了下來,这女子实在是痛快,一办理好了手续,马上搬出门來到客栈里住下,以后到哪里去了,在下当时不知道。”
这汉子说到这里,抬头看看刘琮,神色惊异的问:“敢问这位官人,打听这家旧主人有何事相求。”
刘琮就苦笑一番,说:“只是打听一下,并无事情相求,恩,后來你就不知道旧主人哪里去了吗。”
“回您的话,后來听中间人说,这位女子原來是山中猎户之女,被荆州治中保养在这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荆州治中再也沒有回來,时间长了,这女子在这里住不习惯,就决意把房子卖掉,到别处住去了,至于到哪里去了,在下实在是不知道。”
刘琮听了,思索一下,再也沒有多说什么,就告辞这汉子,回头要到衙门里去,
但是,心中一直思念着林珍儿,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就觉得回衙门沒有意思,盘桓一会,就直接打马往烟柳居而來,
这烟柳居老板娘听见门人招呼,急忙出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