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三年七月二十七日,天气酷热,
天上的日头被地面上升起的水汽弥漫着,不是那样刺眼,
越是这样,反而越是热的人难受,不止是酷热难耐,还闷得令人喘不过气來,这就是桑拿天气,
刘琮全身湿漉漉的,肩上搭着一跳布巾,手里摇着一把芭蕉扇,一边扇着风儿一边骂着鬼天气:“卧槽,这是什么鬼天气,简直是要热死人啦。”
这样骂着还要抽下布巾來擦汗,
因为身体高大厚实,所以格外耐不住天热,那细密的汗水就不停的从两鬓之间和后背上淌下來,
此时刘琮只穿着一条短裤衩,脚上耷拉着草鞋,正在低头看一张情报,旁边站着两名斥候,
这两个斥候因为刚从外边进來,所以身上还是长衣长裤的穿着,那汗水却是透过衣服洇了出來,将后背膝盖都洇的湿漉漉的,
又因为是一路打马急行,走的路太远,尘土就被汉水吸附到衣裤上,
此时,这两个斥候此时真弄得是风尘仆仆了,
看样子情报上所说的事情挺急,不然的话这两个斥候不会奔得这样急送回來,
但是,看刘琮的样子又不像有什么大事,只见刘琮低头仔细地看着情报,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埋怨这这鬼天气,情报还沒有看完,就嚷嚷了一句:“呀哈,曹操老儿真的要过來啦。”
嚷嚷到这里抬头看看两个斥候,吩咐:“你们先出去洗一洗,清凉一下,后边我有事再喊你们。”
两个斥候出去了,刘琮站起身來,用蒲扇使劲的拍打着胸膛脊梁,嘴里嘟哝着:“这天这么热,曹操老儿出來找什么麻烦,等天凉了再厮杀不行吗。”
嘟哝着踱了几步,端起案子上的凉茶水灌了几口,这才觉得有点痛快,于是想着出门到南边桑树下边凉快一会,
刘琮刚要迈出门口,看见自己只穿这条裤衩,这裤衩又是太紧,把身上突出地方暴露的太明显,就不好意思,退回來骂道:“这二年些几把人太拗,天这样热,非穿的严严实实不可,傻吗,我教给他们做条裤衩穿着,卧巢,沒有一个穿的,宁可用带子缠着屁股套上长裤,热死这些几把东西,真可恨。”
刘琮骂道这里自己觉得忍不住笑:“黄忠,更是古板,这么一把年纪了,怕什么,满头白发一脸灰胡子,天这样热,也舍不得剪去,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有损伤,罪莫大焉,’卧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刘琮笑道这里,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