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见了心痛的急忙给孙尚香擦拭,孙尚香顺势张开手臂,“呱唧”一声,给了刘琮一个响亮透彻的耳光,
刘琮才也不敢放肆,一手将孙尚香抱定,闪身下马,将马缰绳一丢,两手紧紧抱着孙尚香就往大阵后边的兵营里奔跑,还吩咐邓豹:“把前边的吴兵挡住,不准他们杀过來。”
邓豹喊了一声长诺,欢喜道:“主公您自管乐呵吧,末将带兵杀上去,把那些东吴女兵都抢过來给您留着,恩,要不您就赏几个给末将吧。”
刘琮先是答应着,一想不对劲,急忙立住脚步吩咐:“只要挡住他们,把他们逼回去就行了,不准上山胡闹,恩,违令者斩。”
邓豹听了吐吐舌头喊了一声:“喏。”,然后拍马上前挡住那些目瞪口呆的吴兵,喊道:“回去回去吧,我们主公要会夫人啦,沒有闲工夫收拾你们,你们回去睡觉去吧,我们不去追杀你们。”
这时候刘琮已经进了大帐,将孙尚香放下來,放在地面上,看着孙尚香两只鹿皮靴子稳稳当当站直了,才抬起头來欢喜的面坏笑着问:“夫人,怎么就忽然变得这样厉害了呢,我就感到奇怪了呢,才分别了一个多月,你怎么就老是想着要了我的命,真真狠心啊。”
说着喜欢的将孙尚香的两只小手握住,揉搓了几下子,就往自己嘴边上拉,要亲亲人家的小手呢,
孙尚香此时在两种情感交集之中,一是恨刘琮恨得要死,恨不得将他生撕了一洗自己的被玷污了的身子和声名,二是被刘琮刚才的亲吻勾起了久违的**,浑身软绵绵的酥软几乎站立不住,一阵阵的晕厥,
她到现在还不认定刘琮就是自己亲爱的夫君刘大神呢,
就在这两种感情的纠结折磨之中,一阵眼前发黑,两腿一软竟然仰面倒了下來,
幸亏刘琮眼尖手快,喊一声:“不好。”顺手将孙尚香抱住,然后紧紧地搂在怀里,
只觉得孙尚香浑身就和散了架子一样松软,急忙把她放在自己的睡榻上,拉过自己的棉被胡乱给她盖上,然后就把脸贴在孙尚香脸上试试,觉得她脸皮冷冰冰的,鼻息微微的沒有多少生气,就吃了一惊跳起來喊道:“这是怎么啦,呀哎呀呀呀,夫人,你可别吓唬我啊。”
喊到这里转了个圈,略一思索,回过味來:“我并沒有使力气啊,也沒有伤着她啊,噢,,,这叫气懵,一时气恼所致,就是所谓的晕厥之症,不要紧,看我掐她的人中。”
说到这里就急忙将袄袖子挽上,放下身子跪着,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