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梁柱儿一会,说:“你安得什么心,是不是想着趁机吃豆腐,尼玛玛的柱儿,要是两军交战把孙尚香生擒活捉过來我就办到了,怎么还用你出阵,
我之所以感到为难,就是怕战场之上,一不留神,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惊动了,
那样的话,不是后悔一生吗,
恩,小子,我自己都舍不得不敢惊动,不敢动粗;你小子想着趁机办好事,我岂敢用你们。”
这一顿埋怨弄的梁柱儿哭笑不得,就连连摆手:“哎呀呀呀,二爷,权当柱儿沒说这话,行吧,您老人家看着,看着怎样办好就怎样办,柱儿什么也不知道都。”
刘琮一听,这才放下心來,又喘了一口粗气,才说:“要不这样吧,柱儿,你说得办法也不是不行,
明天你就带着赖胖子麻杆儿上阵,
杀到山顶上就吆喝着问问,问问带兵的女将到底是不是孙尚香,
她下手这样狠,我怎么就怀疑起來她不是我夫人呢,
然后就告诉她,说出你们的身份,,是刘治中的仆从,
这样孙尚香应当认得你们,
只要认得你们,就有了说话的借口,你就告诉她,说我刘琮一直想着他,并沒有忘记她,
再告诉她东吴完了,请她识时务一些,早早罢兵过來和我住在一起算了,不要再抵抗了。”
梁柱儿听了,觉得也行,但是有点怀疑:“就这样说话,我那二奶奶能信。”
“沒事,最起码她认得你三个吧,在紫气通天居的时候,在寡妇山别墅的时候,你们都认识呢,再说了,寡妇山别墅那些丫鬟们你不是也沒有少使用了吗,
哎呦,窝囊,弄不好咱俩还是连襟呢。”
“扑哧”梁柱儿笑了,笑出了鼻涕;
“扑哧”,刘琮也笑了,
于是就定下了此事,明天梁柱儿带着麻杆儿赖胖子还有十几个亲兵前去叫阵,把详细情况和孙尚香说明白,
“柱儿,你最好慢慢把事情说明白,你二奶奶性子挺急,只要解除了误会,说不定当天就会过來跟我宿在一起,真的。”
梁柱儿心中沒有数,却也不值得说什么,就笑一笑说:“二爷,我尽力而为,您老人家就先坚持一天吧。”
第二天早饭后,梁柱儿就要带着赖胖子麻杆儿和十几个亲兵杀上风流岭,
临行之前,梁柱儿吩咐他们:“都卸了盔甲,换上在寡妇山别墅那一套衣服。”
刘琮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