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豹这人很厚道,讲义气,凡事持重,不毛躁,此时他感到两鬓之间有汗水蠕动,抬手撸了两把,擦去汗水,等着朱然出招,
朱然也在那边瞅着邓豹思索,心中骂道:“这家伙肯定是张飞的儿子,只是性格比较沉稳,尼玛的,我用什么办法将这儿子挑落马下。”
这时候已经停了足有十几分钟,两下阵中催命鼓响了起來,
先是邓豹阵里的鼓声响起,对面朱然阵中司鼓军官见了,也吩咐士兵擂鼓助威,
邓豹听到鼓声,豪情猛增,不管朱然有何想法,拍马挺枪直刺过來,
此时他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万一朱然举枪招架,枪尖捅进自己身上,也绝不躲避,“我先策马冲杀,主动,力气大,朱然必死无疑。”
邓豹这样思索着,别处不看,挺着长枪,瞅准朱然的胸膛上的心脏部位,狠命刺杀过來,
朱然却是沒有行动,他依然站直了身子,等这邓豹放马过來,寻找破绽,一枪置邓豹于死地,
看看邓豹枪尖闪着寒光,带风通向自己胸膛要害之处,朱然看的亲切,及时将身子一斜,躲过邓豹枪尖,
那枪尖就插向朱然咯吱窝,
朱然顺势一用力,左手掐住邓豹枪杆,胳膊弯曲一使劲,就将邓豹长枪紧紧夹住,腾出右手來就势将自己的钢枪刺向邓豹心脏部位,
邓豹也不是沒有防备,也是來了一套朱然的动作,两员好将就和那顽童打架似的,分别夹住两杆长枪,在战马上撕扯起來,
人在马上撕扯,战马在身下喷着响鼻扭动着,就这样撕扯扭打着,一时难解难分,
邓豹力气大,朱然身手敏捷,撕扯了一会,谁也不敢轻易松手,
邓豹见有机可乘,想着故伎重演:“我再给他一顿老拳,打得他满脸开花,他必定就松了手,只要我能收回抢來,呵呵,再回过枪去,朱然必死无疑。”
邓豹这样想的同时,就松了右手,趁势将拳头向朱然面上挥过去,
两人近距离交锋,谁都全神贯注,绝不会轻易吃亏,
都知道,一疏忽,马上就可能丧了性命,
所以这朱然感觉到邓豹松了右手,就预计到他要别有动作,看见邓豹老拳挥过來,急忙侧身躲过,正好看清了邓豹的佩剑在眼前晃动,
朱然心中一丝机灵闪过:“抽出剑來,就势送进这儿子的肚子里。”
这样想的同时,宝剑已经被他扯在手中,
邓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