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站住,那一部分的。”
魏延他们依然装着七嘴八舌的说话,沒有搭理哨兵,看看到了跟前,魏延才靠过去,急匆匆的样子问:“敢问这位大哥,朱然朱将军逃过來了沒有。”
哨兵见是自己人马,就骂起來:“奶奶的,天黑路滑的,谁看见什么猪将军驴将军,后边还有多少人。”
“有哪一两千人马,都是朱然将军的部下,奶奶的,朱将军撤退的时候,为什么不带着我们,恩。”
魏延说着來到哨兵身旁,伸手纳住了一个哨兵的喉咙,这哨兵就喊不出声來,魏延的腰刀往上一送,这哨兵就蹲了下來,
梁柱儿此时也将刀尖逼在另一个哨兵胸口,逼得他一声不敢张罗,然后一个箭步靠上,顺势将刀尖插进哨兵小腹,一只手伸过來,板着哨兵脖子一拧,哨兵就像布袋一样倒在地上,
魏延见了,将手一挥,后边三十人突袭队分成两批,一批退回去接应大队人马,一批跟着魏延往兵站前进,
不到半个时辰,魏延将吴兵三批岗哨都摸了,就这样,急急忙忙來到山半腰兵站空地上,
魏延这小子很会打仗,恩,不是他会打仗,是刘琮指挥的好,
刘琮估计透了山腰上的吴兵到天亮时早就疲惫不堪了,到了安全地带一定会马上睡觉休息,
刘琮还估计到,吴兵上了山腰兵站以后,从将军到士兵思想中都会意识到后边还有自己兵马逃过來,所以就对过來的士兵不会严格盘查,
刘琮还估计到了,吴兵知道荆州兵会追杀,但是沒有想到荆州兵会装扮成吴兵尾追过來,
就这样,刘琮嘱咐魏延到了上要兵站以后,不要急着厮杀,可以装这逃兵的样子,挤在一起倒地就睡,
就这样,魏延上來以后,十几个人二话不说,塞塞巴巴挤到一起就要睡觉,
远处巡哨的值班吴兵军官就过來盘查:“你们从哪里过來,是谁的部下。”
魏延看出來,这军官盘查的不太认真,好像随便问问,就装着有一搭无一搭的随口答应着:“从老营逃过來,奶奶的,当官的撤退时候顾头不顾腚,那里还顾得我们这些当兵的。”
“就來了你们几个。”
“后边还有,稀稀拉拉的好像有两三千人马。”
巡哨的吴兵军官就紧张起來,急忙问:“沒有荆州兵追过來吗。”
“荆州兵都他娘的往峡谷那边追杀过去了,要是往这边追杀,我们还能逃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