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逃兵,这才把后边的逃兵唬住,有一些停下脚步,傻呆呆的看这丁奉,
丁奉厉声喊道:“朱然马上调预备队弓弩手埋伏鹿柴后边,其余人马,立刻返身,将大门关闭。”
只听得吱呀呀呀一阵声响,朱然调动的弓弩手涌过來,埋伏在大门左右,弯弓搭箭,准备阻挡荆州兵进攻,
这时候,涌过來的吴兵看见进不了大营,都挤在大营外边,手推着栏杆一边焦急的摇晃着,一边哀求:“丁将军,兄弟们,开门啊,放我们进去,荆州兵杀过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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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奉怒气冲天,手提宝剑沿鹿柴巡视着,只见栏杆眼看就被自家逃兵推倒,咬咬牙关命令:“乱箭射杀,不用管是荆州兵还是我家人马,只要是靠近栏杆鹿柴者,一律射杀。”
弓弩手们听了,个个面面相觑,又把目光盯着丁奉,
丁奉见了,挥剑刺杀两名弓弩手,重新命令:“违令者斩。”喊声一出,鹿柴后边的弓弩手,就闭着两眼往大营外边射箭,
一时间见如飞蝗,将自家逃兵射杀无数,
这逃兵见了,发一声喊,哄得一声散开,往來路上逃跑,
因为逃兵人数太多,竟然阻挡了刘琮赵云追杀的道路,延缓了他们攻击时间,
逃过來的吴兵,迎头遇上荆州三支人马,知道逃跑无路了,只好跪下來,朝着刘琮磕头,祈求纳降,
刘琮此时满脸热汗,看见马前跪了大片的吴兵,又是叩头又是作揖,知道他们的动机,就停下马來,举手朝着自己脸面和下巴撸了一把,嘟哝道:“刚杀出兴趣來,怎么就投降了,呸呸。”
刘琮吐罢,抬头看看天色,只见昏黄的太阳已经搁在西边山顶上了,峡谷之中,暮色渐渐深沉起來,整个战场上尘土慢慢消沉,遍地的尸体伤兵,断枪残戟,破旗死马,比比皆是,方圆几十里的一个鱼浦滩,笼罩着惨败凄凉景色,只有四边兀立的群山,默默地俯视着这战场,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在凭吊,远处滚滚东向的长江之水,呜咽流淌,或许是在叹息这场无情的杀戮吧,
刘琮却是从來不会怜悯悲叹,他依然雄气四射,瞪着一双大眼,蹙着双眉,看看吴兵大营,又看看自家兵马,再看看遍地的俘虏,想着将俘虏喝散,倒出路來进攻吴兵大营,
忽然感到有些饥饿,再看看身下的战马,只见这白马雪王依然焦急地用前蹄刨着地面,发出嘭嘭嘭嘭的响声,
刘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