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特殊的时候,特殊的情况下,袁瑛却对刘琮的关心有所反感,一是她觉得刘琮轻视了自己,二是她感到刘琮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心底狭隘,
袁瑛想:“我从河北千里迢迢的來到这里,就是为了做一番事业为父报仇,想不到刘琮这样不放心,竟把我当成了一个不敢有作为的弱女子,常年下去这样肯定不行,,什么事情也办不成。”
想到这里本要顶刘琮几句,一看身边的环境,知道说话不可莽撞,就扭头看了自己身佩宝剑,用手一拍剑身,冷冷地说:“谢谢主公关心,袁瑛有这把兵器在身,纵有虎狼成群,也毫不畏惧。”
说罢转身到一边,再也不理刘琮,
刘琮见了再也不便多说,只好讪讪告辞出门而來,
又來到大街上走了几步,哑言失笑道:“早就知道袁大小姐的脾气,我何必自讨沒趣,真是的。”
刘琮想到这里,就抬起头來,挺直胸膛阔步走着,一时高兴就张开喉咙嚎了几句,自己也不知道是唱了几句什么歌,好像驴叫,惹得附近几家看门狗一阵乱吠,
梁柱儿在身后眨着眼神给麻杆儿,悄悄说:“二爷一定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二奶奶做的好事了,要不不会这样兴奋。”
刘琮继续在襄阳东西大街上走着,这时候兴奋劲过去了,就考虑起大事情來,心想:“要到襄江岸上看看,看看魏延他们把地窨子挖的怎么样了,恩,,,六万几千户难民,就要给他们挖六万几千个地窨子,基本是一个士兵挖三个,正是年轻力壮时候,吃饱了喝足了挖几个地窨子,十天的时间不成问題,
但是,事情不这样简单,要把士兵的积极性调动起來,才能早早完成任务,
魏延有的是办法,这家伙可是一位带兵的好将呢,
尽管这样,还有个和难民合作的问題,不知道魏延和邓豹能否配合好了,我必须过去看看,
刘琮就这样想着走着,抬头看时,已经來到了衙门台阶下边,只见高高的台阶上边大门两旁站着两个雄壮的卫兵,台阶左边石头墙的石鼻子上系着几匹战马,
衙门院子里的一棵高大桑树的树冠,高过院墙显示出密密匝匝的枝叶,虽然经历了寒霜,那桑叶却是沒有大落,依然显示出乌森森的一团浓绿,
刘琮就喜欢起來,站在哪里一个劲地看,老是喜欢不够,,因为打算着种桑养蚕发财了,所以看见了桑树还有一切关于养蚕的东西都喜欢不够,
刘琮正这样看着,忽然想起到益州运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