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丞相府的家人大过县令,一点不假。”
梁柱儿麻杆儿就望着刘琮,刘琮一想,就吩咐:“一块进來吧,事情一会就完,完了就回家,晚饭不在妹妹这里添麻烦。”
袁瑛就咯咯咯的笑,随口道:“二哥自己有家,凭什么在妹妹这里吃饭。”
于是就进了客厅,
进了客厅刚落座,袁瑛就吩咐泡茶水伺候,一边自己到厨房里忙活洗水果,
刘琮打眼扫视一番这客厅,只见北墙显眼处,挂着自己送给袁瑛的那把定情宝剑,宝剑上边还搭着一条猩红丝织盖布,用來遮挡灰尘,
宝剑旁边斜挂着一张琵琶,还戴着琴套,看起來多日沒有受到主人的爱抚拨弄了,
刘琮再看眼前的长案子上,杯盏壶罐尽管都是小巧玲珑,却是形态各异,精巧可爱,显示著主人卓尔不群的风韵,
门扇左边的窗台上,搁置一盆梅花,此时正当盛开的季节,三五枝爆开的花儿,将那幽幽的香味一阵阵的发送过來,混杂在这闺房里的脂粉气息里边,将这本來已经按定下心性的刘琮熏得一阵阵晕眩,不停地暗自感叹:“哎呦呦,女孩儿的屋里就是两样。”
正这样品着味着,袁瑛已经端着瓜果走了出來,过來就把果盘摆在刘琮面前,一边亲手给刘琮剥着橘皮,一边红着脸儿问道:“二哥这次过來有何吩咐,袁瑛正等待着呢。”
刘琮故意嗅了一阵鼻子,连声夸奖道:“妹妹屋里真香,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料,为何不送一些给刘琮。”
刘琮有意不说二哥这两个字,袁瑛当然是心知肚明,转脸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丫鬟,又望见窗外梁柱儿和麻杆儿的身影在活动,生怕刘琮再说出离題的话來,就板着脸道:“二哥屋里有二嫂收拾,哪用二哥出來购买摆设的东西,奴,这里的香味沒有值钱之物,就是靠着窗台上一盆梅花,还有墙根柜子里的几包檀香,二哥要是需要,走时就带着吧。”
刘琮听了袁瑛口气又见了脸色,赶紧改口道:“哪里哪里,随便说话,却是不敢到妹妹这里讨要。”
刘琮说完,就望着袁瑛,沒等袁瑛说话急忙问:“妹妹知道二哥这次过來有何事相求。”
“二哥不说,我哪能知道,妹妹只知道二哥这些日子忙的连家也不顾的回來,又到江北考察屯田,又到江南联系种桑养蚕,却是不知道过來有何吩咐。”
刘琮听了心中一动,自思道:“这袁瑛却是天天注视着我的行踪呢,什么事情也沒有瞒过她,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