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二爷我一天到头不问正事,天天宿花眠柳吗,我哪里有那么多闲心思,我忙得很呢,你小子,你小子以为,掌管着荆州衙门这么一大摊子乱事,容易吗,这不是,回到襄阳以后,马上和益州蚕业司官员崔锦签订了蚕茧供应合同,刚想着和大哥喝杯酒休息一番,不想又遇到了自己的妹妹,她从河北逃荒而來,孤苦伶仃的一个小女子,我这当哥的不关心,你小子能关心吗。”
梁柱儿就笑起來,笑了一会,低声道:“要是我去关心,二爷不要了我的小命才怪呢。”
不想这话被刘琮听见了,就骂道:“闭上你的臭嘴,梁柱儿,赶快走,回家,再去看看爹娘。”
梁柱儿就吐吐舌头,再不敢说话,只是紧紧护卫着刘琮走着,
刘琮因为昨天晚上的目的达到了,此时已然兴奋不已,见梁柱儿闭住了嘴,好心情沒有了抒发对象,就自思起來:“呵呵,袁瑛,计划的倒是长远,还和我定下一年的婚期,你就不想想,不订了婚期,我都焦急和你睡,一定了婚期,我能等待吗,谁受得了这滋味,就像那馋猫,让它守着鱼头,能睡着吗,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呵呵。”
刘琮回想起昨天晚上得手的一瞬间,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身后梁柱儿知道刘琮的习惯,只要是哑言失笑,就一定是在回味和女人睡觉的好滋味,不是回味和女人睡觉的好滋味,就是在回味办成了什么大事情,
因为刘琮昨天沒有办什么大事情,梁柱儿就肯定下來:“一定是把那美人睡了。”
刘琮还在这里回想,
原來昨天晚上刘琮一进了袁瑛房门,袁瑛连灯也顾不得点上,一把抓住了刘琮胳膊,焦急的问:“二哥,出了什么大事。”
刘琮听了,却是闭口不语了,只是直直的站在黑暗处,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
袁瑛越发急了,就两手搂着刘琮一只胳膊反复追问刘琮,倒底出了什么大事,
催促了好一会,刘琮趁着袁瑛思绪往别处想的时候,已经把她美妙的肩头轻轻拢进了怀中,听得袁瑛催促不那样急了,刘琮就喘了一口粗气说:“小妹,我和你说实话,我刘琮,今天晚上,活不过去了。”
袁瑛吃惊的立在夜色之中,嗅到了刘琮急促的男人气息,竟然是渐渐酥麻起來,惊慌又害怕的问道:“二哥,你怎么啦,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但是,小妹,我要死了,一离开小妹,我就头痛欲裂,天哪,我可是在那么办呢。”
袁瑛一听有些怀疑,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