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坐着,想起了以上三个遗憾,就苦笑一下道:“看起来这三个愿望是不会实现了。唉!”
这时候老鸨过来搭讪,探问刘琮的身份和目的。
老鸨打扮得很风骚,只是脂粉难掩满脸的褶子,尽管说话很入人心,刘琮还是有几分厌恶,就摆摆手吩咐:“我只是进来坐坐,散散心,别的事情不做。”
但是老鸨就跟上话来:“哎呦呦,这位官家,一看就知道您是有身份的人物。这样有身份的人物到我这里来,不是为了找几个妹妹消遣,谁信?”说着就训斥身边的几个野鸡:“你们一个个没有眼视的东西,不看看这是谁来了?还不过来伺候着。”
其实这野鸡们早就喜欢上了刘琮,想着过来套近乎,一个个觉的刘琮气质压人,有一股凛然之气,就局促着不敢乱动。
此时听得老鸨这样一吩咐,就一起围拢过来,搂脖子的搂脖子,拍肩膀的拍肩膀,有两个放荡的就拱过来坐上了刘琮的大腿。
这些野鸡们就又摸又捏的戏弄的刘琮,刘琮就渐渐有些心动,也开始迎合起来。
就这样撕闹了一会,老鸨那里就端来了茶水,刘琮正好口渴,就吩咐倒茶,这几个野鸡就起身到一边,伺候刘琮喝水,刘琮喝了几口茶水,润润嗓子,想想眼前这处境,就苦笑着自语道:“以前的三个愿望,恐怕不能实现了。恩,来到这里也不错。呵呵,这不也就是那红灯区吗?国外红灯区,也不过就是这样罢了。”
刘琮就这样想着,又看见门外院子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在收拾院子,刘琮感到好奇:“妈的。这家伙在这里可是过上了好日子。一个男人,守着二十多个野鸡,想着什么时候用,进了房间,搬到就用。恩,我怎么觉得这家伙现在的处境,就和汉灵帝赤身裸体的游走在‘裸游馆’一样呢。”
刘琮想到这里,就来了兴趣,想着和这汉子交流一下体会,便吩咐野鸡:“给我把院子里的汉子请进来,我要和他说话。”
野鸡们一听,就嚷嚷起来:“哎呦呦,老爷。他是个粗人,只是在这里挑挑水,收拾院落,晚上看门。您和他有什么话说?”
刘琮就问:“他是哪里人?”“哎呦呦,从乡下来,一个窝囊乡熊!别让他过来,老爷,免得带进肮脏来。”
“他在乡下做什么?”
“种田。”
另一个野鸡说:“老爷,他是托人求着我们老板进来做粗活的。农闲时候,在家里没有收入,就托人来这里挣几个钱,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