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贵起身局促着不走,梁柱儿就吓唬他,苟德贵就问:“在下还有半个时辰换班,要不再等半个时辰?军爷,求你啦。”
“你只管办事。这里有我!”
“要论起罪来,在下可是吃不消。”
“你娘的罗嗦什么?这新野城里最大的官就是黄忠,我说斩了他就斩了。你信不?”
苟德贵就吓得不敢吱声,起身就走。
梁柱儿喝住,从腰里摸出一把铜钱塞给他:“拿着。出去找野鸡。”
“这如何好破费军爷。”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只要及时将女人找来。钱却是不用花你的。”
苟德贵接着钱揣进怀里,转身要走,梁柱儿又低声嘱咐:“不必为难。岁数不少也不大就行。模样吗,天黑看不清楚,有个一般情况就行了。”
这事情实在是难为了苟德贵,但是不办又不行。
实在无奈之下,这小子倒是想出了办法,回家急三火四的把这差事和老婆说了。
老婆起初装正经,后来听说是荆州衙门大官,又听说苟德贵办不成就要被杀了头,还看见苟德贵带回来的大钱,足以支撑全家一年的生活。就扭扭捏捏的跟着苟德贵来到刘琮下榻的贵宾馆。
苟德贵将老婆交给梁柱儿后,刘琮趁着夜色大体察看一番,觉得能交代过去,就带到了刘琮房间。
来到房间门口,梁柱儿就让这婆娘等着,说是闻闻她身上有没有异味,说着就靠近进这女人闻了一下,觉得有铅粉味道,知道在家里收拾过一番。
梁柱儿闻过了,接着就转身要打开房门。
灯笼光下边,这婆娘误以为是梁柱儿也是口渴,见这梁柱儿年轻又机灵,就拉着他胳膊低声说:“这位军爷,要不您就先用一下?”
“草!”梁柱儿低声骂道:“你娘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新鲜东西!进去伺候我那主子去吧。”
梁柱儿说着,就把这婆娘推进门里,让她站着,背着灯光。
然后过来推推刘琮:“二爷二爷,快醒醒,你那心上人过来了。”
刘琮此时虽然迷糊,但是这激情没有发泄出来如何睡得安稳?
听得梁柱儿这样催促,就乜斜着两眼顺这梁柱儿引导方向看,只见灯笼下边,站着一个女人,看着模样倒不清晰,那身段倒是轰动了刘琮的野性。
这家伙便起身过来,伸出两手抓住这女人两个**,揉搓了几下子,然后就抱起来就往床铺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