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幽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心中简直气的要死。
这人明明知道入口就在她脚下的地上,竟也不提醒她一句,当真是可恶的很。
沭白许是感受到她浓烈的怨气了,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抱歉,我忘记了。”
许令月直接翻了个大白眼送给他。
哼,怕是故意的吧,说什么忘记,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信吗。
暂且忍了。
沭白表示自己很无辜,向她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它的入口在地上,毕竟上回我进来的时候,是在床底的。”
可这话许令月信吗?自然是不信的。
难道这入口还是随机的不成,又不是玩游戏,这么高级她是不信的,只觉得这又是沭白诓骗她的说词。
“哦。”她的回应敷衍极了。
沭白知道她这是没信,便有些无辜的问道:“阿月,你不会是觉得我骗你的吧。”
这是他第二次喊自己的闺名,许令月依旧是有些不适应,甚至觉得阿月二字从对方口里说出来有些诡异,便疏离的说:“我不记得我们的关系有亲近到喊闺名的地步,沭公子,还请喊我许姑娘。”
沭白不怒反笑:“若我偏要喊呢?”
她淡淡的反问:“我还能把你嘴巴缝上不成?”
言下之意便是,你要喊便喊,毕竟嘴长在你身上,她顶多当做没听见呗。
沭白自说自话:“阿月不好,太多人这样叫你了,一点也不特别,还是月月更好听些。”
听到这叠字后,许令月怎么听怎么别扭,心中只有无语。
月你个大鬼头。
她真是有病,才会在这里和他扯半天。
沭白之所以变化会如此之大,那是因为在这些日子他想通了。
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他为何要如此苛待自己,为何要让自己活的如此累,为何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
前半生已经活的这般累了,他不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会后悔,后悔当初做下的决定。
那日离开后,不知为何他满脑子都是许令月,本以为他可以克制住自己不去想,这次见面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内心多么激动。
或许闻钰说的对,该为自己考虑一次了。
许令月看了一眼通道,这条道很长,便问旁边的人:“你上次来可有在里面发现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