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令月将注意打到了他蒙眼睛的那块白布。
不过有些让她奇怪的点是,今天的他为什么突然蒙块白布起来。
不管了,先拿了止血再说。
“?,你眼睛上的那块白布拿来使使呗。”她一边说一边上手去扯。
沭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把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声音略冷道:“不行。”
许令月只差一点便要碰到了,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嘞?
她试着和眼前人打商量:“可眼下只有这块白布……”
然后话都没说完,便被对方打断了,沭白甚至有些怒意,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阴寒的气息,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抹转瞬即逝的杀意,冷落冰霜的看着她怒吼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说话期间,他甚至想要伸出手来掐她的脖子,要不是许令月躲的快,只怕此时就要一命呜呼了。
她心底一颤,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瞳孔瞬间放大,显然是被眼前人的这副样子吓到了。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眼前人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时而正常,时而发疯,她却敢挑战对方的底线,可真是胆大包天。
空气时间在此时静止了,许令月甚至已经不敢在直视眼前人。
最终她还是先开口说:“抱歉,我不该擅作主张。”
也是在这时,许令月终于想起来身好像有带了一块丝帕来着。
她翻了翻,果真有一块方帕,这意外的发现顿时让她一喜,可瞧见沭白那张阴暗的脸时,却不敢再笑了。
“我找到包扎的东西了,你手别乱动。”其实她也是害怕的,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见他没有反应,便只好上手,可又怕对方又发怒,这整个过程便都是小心翼翼的。
当许令月的手触碰到他的胳膊时,他微微一愣,心中有些微妙的触动,眼中到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要知道,往常他若是发怒了,那些人可都要躲他躲的远远的,要不就是跪下来求饶。
可她竟还敢替自己包扎伤口。
这人难道真不怕自己会一怒之下杀了她吗?
他太久没感受过这种真正被人在意的感受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深远悠长。
然而,沭白到底是多想了,许令月哪是在意他啊,分明是想抓紧时间帮他包扎好伤口,好赶紧跑路撇清关系。
毕竟这伤确实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受的,一码归一码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