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只是为了能亲手替他做件衣裳,这才没日夜的学习女工。
这时,许况的大儿子从外头走了进来,对他说:“阿爹,大爷爷来了。”
听到儿子的话,夫妻俩都愣了一下,相视一眼似乎都在疑惑寅叔咋来了。
江蝶推搡着眼前人,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相公,快去瞧瞧吧,寅叔许是有事找你呢?”
闻言,他点点头,便将手里的衣裳递给江蝶,便随儿子出去了。
待人走后,江蝶便将衣服收拾好,也跟着出去招待客人去了。
她去了厨房将刚做好的白茶糕端了出来。
此时,许况笑吟吟的走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尊敬道:“寅叔,福弟,你们咋来了?”
“况子啊,叔这不是有事找你帮忙吗。”闻言,许老头叹了一口气,便说道。
许况连忙将人迎进去,笑呵呵的说道:“来来来,别光站着了,快进来坐。”
进屋后,几人便坐了下来,此时江蝶已经端着白茶糕和一壶热茶走过来了。
她将糕点和茶都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还特意招揽对方尝尝。
“寅叔,快尝尝侄媳妇的手艺如何?”
随后便见夫妻二人相视一眼,她便很快知道他们这是有要事要谈,也不站着打扰他们了,很快就离开了。
“叔,快尝尝吧。”见两人纹丝不动,许况又说了一句。
两人这才各拿了一块尝了尝,他便也拿起一块白茶糕。
一块白茶糕落肚后,许老头又端起旁边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随后才缓缓道来:“况啊,叔来找你是想将祖宅旁边的基地买下。”
来的路上他想过了,与其将屋子推倒重建,何不另砌一栋,毕竟那祖宅可一直空着呢,正好可以砌新房,虽说是小了些位置偏了些,但许老头却觉得既然家里准备做吃食生意,这位置还是偏僻些好,免得村里有些人看了眼红。
更何况他记得祖宅旁边的空地可是无主的,只要将基地买下,他们想砌多大便多大,再说如今的基地也不贵,他也得为后代子孙们想想,所以便做临时了这个决定。
一旁的许洪福见他的说法竟然与在家时不一样了,顿时有些疑惑起来,但他也不敢在此时问出声。
而旁边的许况倒是愣了一下,似乎对他所说的话有些惊讶。
“叔,那片位置如今确实是无主的,这样吧,咱们去实地看看,您说说要哪一部分的地,侄儿也好划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