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朵故意留下的一斤绿豆糕和买回来的半斤桃酥,别的什么糕点都没有找到。
“这个是哪里来的?”
“绿豆糕是我自己早上琢磨的,现在市场上不是卖了好多绿豆糕嘛,想着做出来的话夏天给队里吃也正好。桃酥是刚刚从国营商店买回来的,你们可以去县里问。”
此刻小院儿外面围过来几户听到动静的人家,还有两个探头探脑不敢站出来的人。
“他们说不定真有什么问题,偶尔路过总能闻到香味。两个女人,还只有一个上班,指不定干了什么不正经的事儿了,不然哪来那么多钱买吃的。”站在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低声嘀咕。
“你见着了,听说上班的那个就在运输队当厨子,人家会做吃食那不是很正常,就你眼红,尖酸。”这人和刚刚的人不大对付,两人市场针尖对麦芒,但此刻两人的说法也基本是围观人群的两种看法。
领头的男人见没搜出来什么有力的佐证,都是一脸阴沉,看着围观的人群,不情不愿地低声道歉,又赔了3块钱,就准备呜呜泱泱的离开。
“慢着,刚刚还说得没有证据,我还要知道是谁在诬告我,我总要知道我得罪了谁吧。”
边朵声音不小,外面那两个探头探脑得人听到后,立马缩了缩脖子,准备趁着人多悄悄离开。
领头的人朝外看了一眼。
“把他们抓过来。”
于是,便有人架着这两人走了过来。
边朵有些印象,这两人就是石门村的村民,住的离自己不算远。
哎,终归还是有些大意了。
“我们没说谎啊,我们经常路过闻到香味,而且经常有个男人来带走一大包东西,我们都盯着看了好几回了,不是晚上就是早上。”
“那个男人是谁,你要怎么解释?”
“他说的应该是我同村的一个朋友吧,他不会煮饭,也是运输队上班的,经常到我这来搭伙吃饭,时常也会从我这带些菜和水果回去,你看我那葡萄就被他摘得零零落落的没几颗,这也不合规矩吗?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看看村里大家会不会有什么不顺手的地方要用别人家的东西了。”
“哎,吃个饭算什么啊,一个村的肯定情分要多一些,他们又不是只有两个人在这吃饭,不是还有一个人嘛,怎么就不合规矩了。”
周边一听到要牵涉到村里,那立马就帮着说起话来,说来他们也不清楚这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但看到都没搜出什么东西,大家也觉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