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尤其是心绪不佳的时候。以后你如果难受,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排解。我以前学过些心理疗法,说不定能帮到你。”
夙怀骁手中空空,被迫停了下来。
“没什么好难受的。”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
见夙怀骁死鸭子嘴硬,安玥璃悄悄翻了个白眼,谁知却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你刚才说,会与本王守望相助,同甘共苦?”
“是。”
“为何?”
安玥璃挑眉看他,“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们是盟友。哦,我差点忘了,王爷对我的猜忌之心尚且未消,未见得愿意遵守盟约。”
夙怀骁抿去唇角的极浅笑意,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本王确有疑问。”
听他这么说,安玥璃绷紧了神经。万一夙怀骁当真废弃合约,那她留在国公府给母亲看病的计划就要中止了。
注意到安玥璃眸中的紧张,夙怀骁故意严肃了面容。
“盟友吗?”他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可昨晚本王分明听到有人说,是我的妻子。”
“!!!”安玥璃被问得倏然瞪圆了眼。
“还趁本王醉酒撕碎了本王的衣衫,指不定还做了些不可告人之事。”
“都说了是剪的,不是撕的。”
安玥璃急切解释,脸颊却悄悄得红了。她记得夙怀骁当时分明都醉得不认人了,怎么还能想起这些细节!
夙怀骁没有立刻接话,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却已经悄然淡化。
铜盆中最后一张纸钱化作灰烬,星星点点的火光飘向半空。热浪滚滚向四周扑散,熏烤得人皮肤干痛。
然而安玥璃却蹲着一动不动,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明明脸颊被火光映照得泛出红晕,神情却是如水般平静淡然。纤长的睫毛在莹玉般的皮肤上投下阴影,让旁人沸腾的情绪也跟着变得安定。
夙怀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声喊出她的名字。
“安玥璃。”
“……”
“本王腿疼。”
安玥璃心脏缩了缩,不知为何鼻腔有些发酸。她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自然而然地接管了轮椅的操控权。
“酒醒了,应该能吃药了。”
……
回到主院,安玥璃替夙怀骁仔细检查腿伤。
“按这里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