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你去告诉善智堂的人,让他们有本事去骁王府要钱。”
安国公粗声粗气地附和,“对,我一分钱都不会出,让他们别来纠缠!”
孙管事闻言却哭丧着脸回禀,“小人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但善智堂的人却说大小姐把东西带回了安国公府,就该找咱们要银子。还说若是不给,就去官府衙门告咱们。”
“混账!”安国公气得跳脚,“他们分明是不敢去骁王府,才死咬着我们不放。安玥璃在哪里,你去找她要银子!”
孙管事带着人风风火火寻去北苑要说法,正好瞧见浮烟与彩云服侍姜夫人用药。
听完孙管事的要求,安玥璃并不感到惊奇,一边不徐不疾地给姜夫人擦嘴一边询问浣纱。
“你是怎么跟父亲说的?”
“启禀王妃,奴婢只是如实禀报了国公爷与越夫人,这龙涎香是王妃买来给长辈补身子的,可没说这是王妃自掏腰包买来的。”
安玥璃冲对方挑了挑眉,“听到了?”
孙管事只觉得头大,“可国公爷说了,王妃买东西不该府里出钱,还请王妃自行支付。”
“浣纱,你把东西送到的时候,父亲是什么反应?”
“国公爷当时很是高兴,还夸赞王妃孝顺。奴婢亲眼所见,国公爷当场让人送了一部分龙涎香去入药,想来也是对龙涎香的品相十分满意。”
“这就对了。东西买来是给父亲母亲用的,我又没用,为何要我出钱?
况且越夫人说过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既不是国公府的人,为何要替国公府埋单?”
“王妃,可这东西毕竟是您买的,况且姜夫人也用了。”
安玥璃闻言站起身来,一步步踱到孙管事面前。
对方被她的气势所摄,僵在原地冷汗津津。
“王,王妃?”
“你是在嘲讽我母亲不算安国公府的人吗?连骁王爷都要尊称我母亲一声岳母,你竟敢对她无礼。
越氏借了你几个胆子,让你来北苑放肆!”
连安国公都被打得至今未能痊愈,孙管事哪里敢触夙怀骁的霉头,当即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王妃息怒,小人绝无此意!”
安玥璃微微俯身,将语速放缓。
“那你就回去转告越夫人,其实并非我故意购置这么贵重的药材。只因库房里的龙涎香一直没能补充,父亲与母亲的药却不能断。
越夫人掌家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