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篮筐里装着鸡蛋的大娘道:“俺家姑娘就嫁到了隔壁县,本来还算好的日子,因为流民太多,大伙都不赶开门做生意,本来那群流民都是在城外的,也不知道那县令怎么想的,非得给人放城里来。”
“可不是说嘛,流民饿没饿死不知道,城里原本的人都快饿死了。那县令还苦苦撑着,那么多人,就他那点薪水,看着吧,在等几日他肯定就撑不住了。”
几人叽叽喳喳的道,左相在旁边摸了摸胡子,而后给了那老大娘几一块碎银子:“这些鸡蛋我都要了,不过大娘,我能问你些事儿吗?”
见买鸡蛋的人这么大方,老大娘的脑袋和小鸡啄米是的。
“问问问,这篮子都送你了。”
“隔壁那县令是怎么回事?我是随着商队过来的,因为这两天雪大,暂时和商队搁置在这里了。”
那老太点头,“看着你装扮也不像本地人,口音听着也不是,那啥,那县令一直为人清白,他那个妻子是个经商的商人,家里还算有点钱,你可别往外传啊,官商不通,被抓了要砍头的。”
那老太一脸紧张的看着左相。
左相摆摆手,他还没那么腐败,黑白不分。
再者说了,京中那些大户人家,哪个家里的妾式没有个家中经商的,就连正妻手底下都得有点商铺店铺的。
更何况,听着也不像是会欺压百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