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起来到了客栈,店小二守在前台昏昏欲睡,见是辛婉回来了,他点了个头示意了一下。
辛婉也回了他一个眼神。
“你就住这么破的地方,我还以为你怎么也得在知县家里住啊。”白清啧啧称奇。
心里不仅感叹,本以为这位长公主是个娇生惯养的主,没想到还能住这种破旧不堪的地方,倒是小瞧她了呢。
辛婉白了他一眼:“有的住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
她径自的走上楼,来到一个房间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问天,我知道你没睡,开下门。”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的姬问天却实没睡着,入夜了才敢把眼纱摘下去,很是好奇辛婉为什么这么晚了来找他,来不及穿鞋子,他就跑去给辛婉开了门。
“长公……主?”
入眼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了,又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用手挡住眼睛。
“你哪位?找谁,找错人了吧。”
辛婉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别贫了,进屋说去。”
隔壁的呼噜声震天响,辛婉忍无可忍,“明诚,本宫不论你用什么办法,让他闭嘴!”
可怜的王彪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人就已经被扔到了外面。
终于没了让人心烦的声音,辛婉的脸上又挂上了笑意,咱们开始谈吧。
一旁的姬问天突然有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他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也信任不起来。
“人自然不能说我让你带回去就带回去,主要还是要看他的意愿,他若是愿意,那就回去吧,若是不愿意,本宫以后也有法子送他回去。”
白清拿出一块令牌,单膝跪在地上,“小殿下,家父请您回去,这玄武令就是家父给您的见面礼。”
一旁的辛婉摸了摸下巴,她挑眉看着那块令牌。
这白将军真是下了血本,玄武令,一个让景阳都头疼的军队,并不是说这个军队有多少人,而是这个军队里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打起仗来不仅纪律严明,更是不要命一般的冲杀。
她听说历来流云的皇帝都会忌惮兵符拥有者,可开朝的流云皇帝却是下了明令,这玄武令除非持有者有了谋反心思,不然永远不能被皇室之人拥有。
没有人不窥视那令牌。
可又动不得半分。
不然就是与开朝皇帝作对,那是会被世人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