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出去后再顺便报个警。
就在这时,却见那人被推了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桑栩顿了下,便见他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却被一名中等个头、长得壮壮实实,满脸横肉,像个劳改犯的光头大哥一脚踩在背上,身体又重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被光头踩在脚下后,那人也不挣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光头蹲下来,一只大手很不客气地拍着他的脸,发出桀桀怪笑:“嘎嘎,贺烬,你他妈是何苦呢?从了琛哥,一切都好说,不就一笔钱的事吗?从了琛哥,啥都解决了。”
贺烬!
这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桑栩耳聋发溃似的,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桑栩甩了甩脑袋,让自己镇静下来,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牛哥,我欠钱没及时还,你给我个教训,我认。但我只是个学生,我从不了琛哥。”
桑栩一脸懵圈:从了琛哥是个什么鬼?
是那位琛哥看上了贺烬?
贺烬被一个男人喜欢上了?
不会吧!
桑栩被这个脑洞惊到了!
这可是二十多年前啊,改革开放才逐步放开,民工潮都才刚刚火热掀起,国民观念保守,外来文化的冲击浪潮还远没强烈到掀起一股gay风呢!
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但想想贺烬那张脸,她又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受到外来文化的全面冲击,但耐不住贺烬长得帅啊。
那不,千多年前,那个叫苻坚的老祖宗不是本没有“余桃”之好,却在遇到慕容冲后,晚节不保,和人家玩起了断袖吗?甚至为了他,连江山都丢了,那又怎么说?
打住,打住,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远离了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桑栩赶紧收回思绪,继续静观事情的发展。
这个时候,她倒是没了拍屁股走人的想法。毕竟,那可是手里揪着老爸小命的贺大佬啊。
“呵,学生?你他妈逗我呢?你做的事情哪件像学生?”
桑栩疑惑:贺烬做了什么事不像学生了?
“牛哥,话不多说,该认的我认。至于那笔钱,我会尽快还上,你再给我点时间。”
“再给你点时间?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上次怎么说的?分期,不已经给你分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