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舒予真的去了吧台去找,贺怀池走到她身后,抬手将她头顶的一个柜子打开,拿出了一瓶白葡萄酒。
宋舒予笑的温柔,“老公还是善解人意的。”
抬手去接的时候,腕骨却被男人的手握住。
他的手指温度很烫,贴着她刚刚洗澡出来也是滚烫的皮肤,好像能燃烧起来。
“贺怀池你又想干什么?”
“帮你开酒。”
他还真是将善解人意进行到底了。
贺怀池收回手,微低俊美的脸庞将酒开了。
宋舒予靠着吧台,托腮看他,稍稍垂眼便能看到胸口若有似无的轮廓。她没注意到,眼神盯着贺怀池手上的动作,催促,“贺怀池,你慢死了。”
话出口,便觉得熟悉。她眼睫低垂,好在贺怀池没有觉察出什么一样。再抬眼,看他又去拿酒杯,发出邀请,“一起庆祝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贺怀池没理会,给她倒了半杯,说道,“明早带你回门。”
言外之意别喝多。
宋舒予没理会,将那只酒杯拿走了。
刚走到沙发前坐下,便听到有人敲门。
“怀池,爷爷快要走了,想叫你下去送送。”王宁兮轻轻柔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宋舒予和贺怀池极有默契的眼神在空中碰了一下。
宋舒予唇间微抿出淡笑,对他说,“你去吧,也替我送送王老。”
贺怀池没作声,但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拉开门见到了王宁兮。
走向楼梯口的时候,王宁兮突然在他身侧停下来,坦白,“爷爷和贺爷爷一盘棋还没结束,是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贺怀池脚步微动,显然是要走的。
“怀池……”王宁兮激动的叫住他,“你也不希望我现在大声说话惊动楼下,包括舒予吧?”
贺怀池果然没再动。
王宁兮正对着他说道,“那天舒予把捧花扔到了我的手里。看着你们一起坐车离开,我嫉妒极了。太伤心,看着手捧花又觉得讽刺,喝了太多的酒。恰好碰上了喝多的贺怀止,就有了后面的事情。我很怕名誉扫地,很怕自己还会怀孕。所以求着爷爷来这里做逼婚的事情。”
“怀池,为了你,我把自己的一生也搭上了。如果你为了自己的梦想而牺牲掉自己的幸福。那我也毁了自己的幸福。用另一种方式陪着你。”
她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来。然后走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