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速将乱臣贼子拿下,私自冒充刺史,污我四世三公门庭,其罪当诛。杀!杀无赦!”
袁熙气在头上,帐下的袁氏兵马纷纷抽出兵器,往刘云一行人冲去。
“公子,息怒。此人有恃无恐,公子须当谨慎,公子若逞一时之快,恐怕打不过,平白折损了兵马。”旁边一个身穿青衣的文士拍马拦在袁熙面前,丝毫不顾袁熙的滔天盛怒。
袁熙的怒火已经飘溢到手中的长剑了,恶狠狠地一瞪,骂道:
“田丰田元皓,你要抗命?哼!我爹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沮监军,不从军令者,该当何罪?”
“回公子,按律当斩。不过,元皓绝无二意,耿直进谏而已,元皓所言,属下附议,恳请公子即刻返回,速报袁太守,点起大军前来,公子绝不可轻意冒进。”身为监军的沮授喉咙一苦,摊上袁熙和田丰,简直跟出门踩到狗屎一样。
田丰性子直,说话不过脑子,在袁绍身边就经常顶撞、得罪人,袁绍怕坏了名声,没撵走田丰,故意派一堆琐碎的小事给田丰,恶心人。
沮授从军多年,一看就知刘云不好惹,尤其是红脸和黑炭的汉子,气息惊人,就袁熙那三脚猫功夫,运气好被生擒,走霉运的话,死在甄家门口,沮授也不吃惊。
袁熙作死,真有三长两短,田丰和沮授在袁绍这儿,甭想混了。
“沮监军,我爹不在,你也要学田丰,不听本将的军令么?呵,好!身为我爹的帐下谋士,你们当得起左臂右膀吗?吃里扒外的东西,等回去,本将自会找我爹,参你们一本。”袁熙要找袁绍告状,不止刘云欺负他,连属下田丰和沮授两人也养不熟,当着外人的面,朝自家主子狂吠。
田丰看着好友沮授左右为难,心中愧疚,顿时撂担子,不劝了,让出道路,面色一冷,淡淡地施礼赔罪,说道:
“公子,是田丰不守规矩,冒犯了。公子神勇,没人可挡,请公子自便。”
田丰懒得哄袁熙,袁熙的老爹袁绍,田丰都没心思侍候呢,驱马一边,顺手拉了拉沮授,让沮授别犯傻,苦谏是没好下场的,
“公与,你也甭劝了,公子是主,我等为臣,得罪了公子,你一身老骨头,可吃消不起,还是静观其变吧。”
田丰瞅见袁熙带着刚放下聘礼的手下,朝刘云冲了过去,内心不禁狂骂,
“打吧,毁灭吧。哪有人带着厚重的聘礼,来别人家门口干架的。袁公子怕是脑子进水,抽了,秀逗了。真当袁氏公子这名头,可以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