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我来不及扭头看去,棺材里孩子快速跳起,一把钳制住我的脖子。
很明显这是尸变了,我爹的死十有八九跟他脱不了关系。
孩子怀里的头回到脖子上,脖颈上一条整齐切口清晰可见。
我奋力挣扎,小孩“咯咯咯”笑的诡异,掐住我脖子的手,任凭我如何用力,却不能动他分毫。
晓丽一见情况不对,一棍子打下来。
小孩惨叫一声,回头狰狞着脸朝晓丽扑去。
我大口喘着气,顺畅后,来不及查看伤势,看着缠斗在一起一人一凶物,快速扑上去。
我们缝尸人手上的针阴气极重,一般的凶魂根本不是这东西的对手。
我握着针快速冲上去。
一针直插孩子天灵盖,孩子被我定住,黑气顺着针头冒出,喷了我一脸,我嫌恶别开头,晓丽瞅准机会,掏出一捆黑狗血染过的麻绳,把小孩给捆的牢牢实实。
“你先把他头接上。”
晓丽压着孩子,谨慎看着我。
我却摇头。
“没有他家里人同意,我不能动手。”
缝尸人有一禁忌,不得家属同意不得动手,我爹虽没说具体原因,但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晓丽无奈,只能压着孩子,回了男孩家。
白天太张扬,我俩是夜里才出发的。
今晚月亮很圆,周围一切似笼罩在一层层白布下,我走到一半,后背微凉,忍不住回头看去,身后一块块竖立的石碑,像一个个黑影,盯着我,我脑门上冷汗流下来,身体变的僵硬,脚下步子半分不能挪动。
晓丽发现我的不对,在我脑门上重重的打了下。
“别看。”
我瞬间清醒,知道是着象了。
我是纯阴之体,容易招鬼祟,而且刚才吸了小孩的阴气,坟地更是大阴之地,两者相结合,就是大凶,要不是晓丽及时出手,我现在说不定成了什么样。
我一阵后怕,脚步匆匆,压着小孩快速出了坟地。
到了外面大路上,我身上才有了热乎气。
我们到了白天去过的人家,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
房子两边的白灯笼被风吹得缓缓晃荡,里面的烛火时明时灭,泛着一层幽幽绿光。
“来了,来了,大半夜的就不能白天来。”
话音一落,门从里打开。
随着“咯吱”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