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死死的,不让他有任何出头的机会。若不是因为文官忌惮皇帝这个名号,陛下此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他很怕,文官真要对付你,陛下不一定能保得住。”
“哼,本将军不需要他保。他保不了我,就由我来保他。天叔,此事你别管了,赶快把父亲的暗线召回来。”
“是,少主。”
过不多时,刑令兵一报,参与打架的二十几人全部行刑完毕。
柳君枝道:“首级传令军营,告诉所有将士,同袍即是亲人,必当守望相助。若有异心,愧对亲人者,这就是下场。”
“是。”
“传完之后,把尸首火化,将骨灰送回各自家中。他们犯错,但是不能伤及家人,每人五十两抚恤金,一钱都不能少。告诉军需官,若是有谁敢贪墨,本将军就要他脑袋。”
“是。”
辕门口,刑令兵开始执行军棍。
几寸宽的板子,打在人身上,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五十军棍打下去,再身强力壮的人,命都去了一大半。
没打几下,黄将军等人就开始大叫,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哭的如丧考妣。
军帐内,众将领听了,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老将军在世,就算犯了事,打军棍也是五棍、十棍的打,哪里有一下就是三十、五十的打?而且刑令兵都是做做样子,应付了事。
可是现在这个大将军,做事太狠,一下就杀了二十几人,刑令兵也不敢再敷衍。
帐外依然在鬼哭狼嚎的叫,帐内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心事,却不敢吐露出来。
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害怕了,真的害怕这个年轻的大将军。
军杖打完,黄将军等被抬进中军帐,让柳君枝验伤。柳君枝看了一眼,让抬去给军医医治,然后让将领们都出去,只留下柳君松和杨可杳。
众将领默默的走出门,相互看了一眼,各自苦笑,没有人知道他们各自心里的真实想法。或许被威慑到,或许以后死心塌地跟着大将军,也或许有人想要改变,但是只有自己知道。
待众将走后,柳君枝看了眼柳君松和杨可杳,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柳君松不置可否。他跟着父亲多年,一直都是施行怀柔政策,别说杀人,就是杀字都很少提及。所以他对柳君枝的行迹,确实有些不满。
杨可杳叹息一声,道:“君枝,你真的变了。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