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告诉我这么多,就是在为你妹妹铺路?”虞婳稍微回过些神,她坐正了身体,缓缓看向他,露出一分冷笑,“我不知是哪里给了阁下错觉,让你认为我是一个会轻易帮助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稍微有点过节的陌生人。”
虞婳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冷漠,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三十七,她知道他还能说更多
“我,我不会太麻烦你的。”三十七看见虞婳的反应有些着急,急声道:“她的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她以前说想要在依山傍水的竹林里面有个住所,我已经偷偷的建好了,托人看着,包括她所有的吃穿用度所需要的银钱,以后的嫁妆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置办好了,不会用到你的钱。”
“我不是说这个。”虞婳看得他急得欲站不站,仿佛也能明白他今日对她这样坦诚相见是下了多大的赌注和决心,不免柔和了神情,抬眸直直盯着他,“我是说,给我的好处呢?”
闻言三十七似乎放松下来一些,他声息一口气,踌躇了几番憋红了脸咬牙拍着胸脯,“我。”
“什么?”
“我以前总是为了不同的目的去办事,从未效忠过任何人,若你答应我,在我的生命消亡之前,我会效忠于你。”他这么说出口似乎又觉得不够可信,接着道:“沧溟观不止派了我们两个来监视你,其他的人,我已经清理掉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来几块沾血的木牌,上面刻着的都是沧溟观的宗门徽印。
虞婳看着桌上的木牌沉默不言,三十七见她不说话,又咬咬牙道:“若是你信不过我,我可以跟你结缚身契。”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夜苏忽然冒了出来,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将桌上的木牌都震了起来,连虞婳也吓了一跳。
所谓缚身契,也叫主仆契,在以前有人用此契为咒所欲为,后来经过宗门修改后,原来的咒已经不不起作用,但契仍在,不过需得双方都真心诚意的同意才可成契。
“这个绝对不可以。”夜苏死死的盯着三十七,因为太激动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
“怎么了?”虞婳轻声问她。
原本她也没有要和三十七结契的打算,但是夜苏的态度却让她很在意。
“你是不是真的傻。”夜苏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她盯着虞婳,急切与担忧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玩笑之意,一字一句说得尤为清晰,“要是让人知道你和魔道成契,肃光,真的会杀了你的。”
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