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于此湖面相争,以分高下!”
湖面相争,以分高下。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文会,各处的高谈阔论之声顿止,无数的人们开始涌向湖边的走廊、亭台,交头接耳的同时,还指望着自己能够抢到一个最好的观看位置。
来到文会上的普通士子,看的自然只是个热闹。而但凡是消息灵通的,亦或是那些勋贵之家的子弟,则更清楚这场比斗的缘由。表面上看不过是两个年轻一辈的意气之争,而实际上却是宁阳侯府替英国公府打压穆瑜的举动。
而穆瑜,虽然离开了靖安侯府,但最近在北境也算是风云人物。斩钩沉组织两大天字号杀手,背后接连涌现火宅佛狱、弓弧名家等闻所未闻的新势力,更有传闻说其是隐脉的当代行走之人。
虽然至今,其人无任何功名、修为在身,但背后是一尊超凡的先天及数名不凡的高手,而这一切,分明还不是这位穆公子背后实力的全部。
更何况,穆瑜的身后,还有他的老师……
严玄畅,作为燕冀城三大统领之一,一早便放出话来,不允许任何人在燕冀城范围内对穆瑜动手,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能够被摆在台面上的,哪里又会有简单的角色。
很快,这场比斗的场地便被收拾了出来,湖面上六艘舟船并排而行,当然内中的客人已被请出,将战的二人将以这六艘舟船为战场。足落湖面者,败;自己这一边的三艘舟船尽毁者,败。
看上去是为这场比斗留了余地,但都各自心知,这场比斗,唯见生死而已。
“对了,穆瑜表哥,您离开了靖安侯府这么久,麾下军堡耗费也是不少吧,却不知可还拿得出彩头啊。”陆谦节在旁阴阳怪气的问道:“若是表哥囊中羞涩,我倒是也愿降低彩头的标准……”
“表弟好意,我心领了。”穆瑜笑笑道:“虽然愚兄发展的有限,但些许的彩头还是出得起的,不劳表弟挂心。”
穆瑜的彩头,自然是严玄畅给的,或者说穆瑜去找自家先生商借的,严玄畅自然是大方的给出。
开玩笑,穆瑜怎么可能让眼前的鸭子给飞了。
随着燕国公府数名气息晦暗,身着黑衣,面目不清的数名护卫到场,燕国公聂传猛沉声宣布,比斗开始。
话音甫落,却见一道魁梧身影,着一身玄袍,从天而降。
双足落到船顶时,整座船连带着湖面,都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竟然是他?”严玄畅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