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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副官一脸不安不安来到尤贤面前支支吾吾说道:“将军,此事只怕要您亲自走一趟。”
“什么人?胆敢擅闯军阵还要本将军前去见他?”
尤贤本就在气头之上,听到副官所说,那怒火更是无法压抑。
“将军,那位可是大乾的箫宰相!”
副官小声提醒着尤贤。
“谁?”
尤贤也如遭雷击,稳住心神再度问。
“萧道龄,箫宰相!”
副官重复道。
“在此看着,本将军去去就回。”
尤贤当即骑上快马前往军阵混乱处。
没多久,尤贤便看到在无数士卒包围间一步一步走向皇觉寺的萧道龄。
此时,萧道龄距离皇觉寺已经只剩下不足五十步距离。
“末将参见萧宰相!”
尤贤放弃马匹,快步走向萧道龄鞠躬道。
“尤贤,尤将军。莫不是也来阻止老夫入皇觉寺吧?”
萧道龄冷笑看着尤贤淡淡质问。
“并非末将要阻拦相爷,只是有军令在身不得不从。还请相爷体恤。”
尤贤不卑不亢起身与萧道龄对视。
“军令?”萧道龄看着尤贤嗤笑一声,接着问:“想必军令之中还说,若有人胆敢擅闯,一律杀无赦吧?”
“怎么?尤将军这是要将老夫就地处决?”
萧道龄冰冷言语逼得尤贤后退半步,脸色微变摇头答道:“不敢,末将自然不敢对相爷动刀,可还请相爷体恤我等。”
“若相爷真要入皇觉寺,还请相爷拿来陛下手喻。届时末将亲自送相爷入皇觉寺。”
“很好,很好啊!许景能养出你这么一条狗,是他的本事。”
“不过,今日这皇觉寺老夫非进不可!若有胆子,便对老夫动手。”
“若没有,只管滚一边去!”
萧道龄冷笑,毫不客气将尤贤视作一条狗,更是冷冰冰讥讽。
“还请相爷止步!”
此刻,尤贤眼眸之中多出几分杀意。
他可以容许萧道龄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却无法容忍区区一个文官之首这般折辱自己。
他们这些武官为国流血却敌不过文官们在高堂之上动一动嘴皮子。
尤贤本就对文官不保多少好感,如今萧道龄的举动更让尤贤厌恶。
随着萧道龄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