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愤怒不同,曹公公反倒乐得见到这些藩王谋逆朝廷。
唯有许景身边没有更多可用之人,他才会信任宦官。
如此一来,曹公公才能借助那些乱臣贼子获得更多信任,从而做大权利。
“厂公。”
曹公公思虑过后,挥挥手将两个锦衣卫喊来。
“你二人带人去看守箫府,若箫府有分毫书信来往,定要全力拦下。”
曹公公指着两位千户发号施令。
“厂公,此事可是陛下旨意?”
两位千户抬头撇了眼曹公公小心翼翼问。
曹公公眼睛微眯脸上多了几分怒意:“怎么?杂家话不管用了?”
“不敢,我等这就去。”
两位千户一哆嗦连连告罪。
相比许景,他们更加畏惧这位失去许多从而变得极其残忍的厂公。
“对了,若将信件截下,尔等该知怎么做吧?”
两位千户离去之际,曹公公却忽然喊住他们询问道。
两位千户对视一眼,恭敬回道:“自然,若将信件截住,需先将信交于厂公过目。”
曹公公对二人回答很是满意,微微点头笑道:“不错,下去领赏吧。”
二人汗流浃背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多谢厂公。”
说完,二人加快脚步,逃般离开这阴暗逼仄的房间。
“萧家萧道龄,可别露出太多马脚啊。杂家可还要接着尔等多捞一些功劳呢。”
曹公公冷冷一笑,慢悠悠开口暗暗自语。
对于曹公公而言,许景与萧道龄互相牵制才是最好结局。
他不希望许景将皇位坐稳更不希望萧家独大。
唯有两虎相争,他才能从其中获得巨大回报。
在权利面前,萧道龄与其不和一事都可暂且放下。
而另一边的箫府之中,萧道龄神色同样难看至极。
“大伯,要不要派人将其.......”
箫长弓站在萧道龄一侧小心问道。
他所说的抹杀,自然是那位身怀无数秘密的兵部尚书。
其所知的恐怕远比箫长弓还要更多,这样的人留在许景手里始终是一个祸害。
“人刚从我萧家被带走,第二天就死,生怕外人不知乃是我萧家所为?”
萧道龄抬头冷冷撇了箫长弓一眼冰冷问。
只一个眼神便吓得箫长弓后退两步低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