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般养蛊于大乾着实不利。”
曹公公依旧心有担忧,小心翼翼提醒许景。
“不必在意,朕乃是先皇钦定后继者,便是再冒出一个新皇又如何?如今天下的权势,他又能插手多少?”
许景无比自信的说道。
相比一群藩王与一个除了军功战绩再无其他拿手政绩的齐王,他在天下百姓心里的分量可要重不少。
单是近些日子,许景接连斩贪官污吏,散财于命都足以让各地百姓对他这位新帝充满敬畏了。
这些功绩只怕再给齐王半年时间都未必做得出来。
“奴才明白。”
曹公公见许景这般自信不好再触怒许景的霉头,随即点点头不再多说一个字。
“我已经拿到了,那个好弟弟还让我早些离京。看来,此子已经没有多余手段钳制我等!”
另一边,拿着诏书的许武得意洋洋的回到王府冲萧道龄说道。
“既然如此,尔等即刻出京前往卫城。”
萧道龄冲着箫景龄开口说道。
“父亲,那您呢?您不一起么?”
箫景龄看着萧道龄皱眉问。
“是啊,相爷何必留在这该死的京城之中受辱?一并离去建立新朝岂不更好?”
“那时,本王定会将相爷立为唯一宰相!”
许武连连点头,冲着萧道龄说道。
“不可!只怕那厮如今早已经派人将箫府围得水泄不通。若老夫就此离去,箫府上下定会即刻被判为乱臣贼子全部斩杀!”
“再者说,留在京城之中还可监视此子一举一动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萧道龄摇摇头拒绝儿子与许武提议。
“既然如此,孩儿将随行百人留在箫府之中保护父亲安危。”
“这百人每一人都有六品之上能力,十人联手便是八品武者都可一战。若那狗皇帝狗急跳墙,他们定会护送父亲安然离京。”
箫景龄犹豫片刻开口说道。
“不必,那狗皇帝定然不敢随意杀老夫,老夫贵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等尊贵身份,此人真要动手也要斟酌再三。”
“有那时间,老夫早已离京数十里了。”
萧道龄无比自信说着,相信许景断然不敢随意对自己动手。
“父亲,此人喜怒无常还是留些保险为妙。只当是孩儿多年不能伴随在您身侧的礼物吧。”
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