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船队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许景不信,这世间真有什么鬼神,最接近事实的答案只可能是,那支船队一定还在河上漂浮!
随着许景再度开了口,锦衣卫如同疯了一般,四处搜查。
可惜,关于此事消息仍旧一无所知。
时至年关,寒风凛冽。
这件事牵扯之下,让满朝百官心中更添几分寒意。
谁都不希望,在这等佳节将近之日却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直到四日后,大乾迎来第一场初雪时节,一封密信方才送入东宫。
“陛下,有消息了!”
曹公公拿着快马加鞭送来密信,脚步匆匆走向许景。
“去,把人带来。”
读过密信,许景脸色阴沉无比,哪怕习政殿内炉火正旺也难掩森严。
曹公公接过信件,满脸讶异,他同样相信,这样一件蒙蔽圣听近半旬之久的时间居然只是一介平民所做?
没多久,一位浑身浴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被押至许景面前。
“曹听,你受何人指使。”
许景冷眼看着这个平平无奇中年人冷冷开口。
“无人指使,此事皆有草民一人所为。”
曹听丝毫不惧,抬头直视许景满脸快意。
“放肆!此乃当朝皇帝,还不低头?”
曹公公大怒,示意锦衣卫将曹听头颅压下。
可曹听硬着头,冷冷直视许景,丝毫不惧死亡。
“怎么?你就不怕牵连家人?朕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幕后之人供出,朕可饶你不死。”
许景不相信,区区一个平民能够安排好一切。
一支船队在江面之上想要不被锦衣卫搜寻到,可是一件极其困难之事。
这其中没有多方合作,根本不可能做到。
“家人?草民家人早死在陛下手中,哪里还有什么家人?”
曹听冷笑不止,讥笑看着许景。
“骨头倒是足够硬,我倒想看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压到午门,当众凌迟!”
许景冷漠看着这个自诩骨头足够硬的曹听淡淡开口:“对了,给他加些料,就用温水时时浇灌,不可让他失去知觉。”
单是凌迟二字已足以让人心生惧意。
所谓凌迟可是整个大乾律例最为可怕的酷刑!
让一个人在还清醒的时候,硬生生切下三千刀在清醒和痛苦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