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两家都已经被锦衣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两家所有亲属皆被赶出,站在各自门前。
“草民何氏、草民沈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许景掀开辇车帘布那刻,乌压压四十多人几乎同一时间下跪,声音如山呼海啸扑面而来。
许景冷眼看着跪在最前的两人冷冷开口:“你们二人,不是一个卧病不起,一个已死?”
沈家家主与何家家主入锋芒在背,汗如雨下。
“草民........”
二人刚想开口解释,许景再度打断二人。
“按大乾律,非士不得入住长林街不得身着华服,你们二人这是将大乾律视作无物?”
随着许景开口,数百锦衣卫近乎同一时间拔刀出鞘,上百道寒芒在柔和月光下化作森森寒意萦绕四周。
似乎只要许景对二人答案不满,这上百道寒意就会成为索命利刃!
杀意弥漫之下,沈何两位家主早被吓得心神大乱。
他们二人之所以不曾赴宴,完全是听从萧家意思,他们二人也不想夹在朝堂波云诡谲的权利斗争之中。
可现实不得不让他们低头,而在皇权与萧家之间,他们只能选择势大的萧家。
至于迁入长林街,在三百年前大乾开国之时,的确有此规定。
可时至今日,住于此地的商贾之家远不止他们两家,那条规则早已被打破。
只是如今,被许景这般诘问,他们同样无可奈何。
只因此刻发问的,乃是当朝新帝,乃是所有规则缔造者,他的权利便是唯一答案!
“此等宅子皆是朋友所借,草民这就搬出长林街.......”
沈何二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答道。
“朕不打算听尔等狡辩,既然犯了国法,那就伏诛。”
许景摆摆手对此兴趣缺缺,摆手示意锦衣卫可以动手。
闻言,几位锦衣卫已然围上来。
沈家何家众人皆是脸色大变,出现不小骚动。
“陛下!还请开恩!”
沈家何家家主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从来只有他们欺男霸女未曾想自己也会沦为他人刀俎,而自己却是案板上的鱼肉,早吓得浑身发颤,大小便失禁。
“陛下,何沈两家皆是奉公守法安分商人,您不能一言不合便将他们枭首!”
“须知,此地乃是京城,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