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刚生下孩子那会儿你说什么都要我在王府自然死亡。
我给了银子之后,你又不要我的命了,这显然就是我花钱买命买到了呀。”
洛梵烟说着,叹了口气:“还好当初我过门的时候,嫁妆都放在了庄子上。
不然王爷你杀人夺财,我可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你可知,为何本王笃定你那孩子是奸夫的?”
谢今弦不想和她探讨花钱买命这种事,便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说那晚你不在王府?”洛梵烟立刻警觉,“难道其实你在,但是你不说?”
“……”
原本谢今弦想说自己碰不得女人这件事的。
但是就在洛梵烟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忽然感觉手上奇痒无比。
低头一看,红疹风团虽迟但到。
“本王不在,便就是如此笃定。”谢今弦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刚刚藏着的那一枚药塞进了口中:“你能拿出多少银子。”
听了这话,洛梵烟在棉布后面翻了个白眼:“那就要看王爷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了。”
“在府中一切如旧,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谢今弦冷冷地看着她:“旁的就算了。”
“那我要找付言才呢?”洛梵烟赶忙问道。
“想都不要想。”
谢今弦的手越来越痒,声音就跟淬了冰一样:“本王不会再上你的当,让你把奸夫带到本王面前来羞辱本王!”
听了这话,洛梵烟顿时急眼:“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
“本王本就没有应允你!”
“那你跟我要钱!你要了钱不做事,有你这样的人吗?”
“你的钱,是买命的钱,难不成你宁可不要命,也要付言才吗?”
说完,谢今弦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洛梵烟,你莫要得寸进尺。
否则即便是本王再起杀你之心,你也无可奈何!”
“……”
感受到凛冽的杀意在此时铺天盖地裹了她全身的时候,洛梵烟几乎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行,你牛逼你厉害,我不跟你争一时长短。
“行,我惜命,我不提付言才,但我要算利息!”
洛梵烟觉得,这是自己最后的倔强了。
“随你。”
谢今弦说完,走到书桌前扯过一张纸,竟真的写了一张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