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怔住。
父亲?
她父亲怎么和这茶有关?她不敢多想,只急急的问霍凝:「你都查到什么?难道,我父亲他……」
霍凝便将两人那日吃包子的事又重复一遍,当时梁菀光顾着躲避她父亲目光,自然不知霍凝与他说了什么。
而霍凝昨日听到漠桑茶这三个字就觉得耳熟,今日去查才想起,这不就是那日她父亲给他看的茶吗。
事情竟都糅合在一起。
梁菀此时彻底有了慌意,她母家的事虽说与她没多大关系,但她毕竟姓梁,如果父亲真的掺和在其中,那势必会牵连到她。
而侯府这边,秦修文也被牵扯进去。
她要立刻分出个轻重缓急,现在对她而言,父亲的事她和霍凝还可以慢慢查,但秦修文这边…她必须要让他快些好。
与霍凝商谈完,她再次来到考场,蹲身在秦修文旁,为他治疗。
心中不禁叹息,经此一遭秦修文今年的秋试也就算完了,等他醒来还不知何时,一项缺考,就算其他几项答的再出色,这成绩也赶不上了。
空荡的学堂里,秦修文转醒时,还不知发生什么。
他只看见梁菀守在他身旁,看他醒了,女子一时高兴握住他手:「醒了?」
「嫡母…」
秦修文呆滞地看四周,「我……」
「你若是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何不来找我?而要靠自己解决?你手中的那茶是谁给你的?」
梁菀见了他顷刻便问,惹秦修文更怔忡,少年茫然的双眼眨动,从未在她脸上看到如此焦急的神色。
梁菀对他,完全是因为秦丰然。少年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梁菀虽身为继母,但平时从不短缺他一分。
秦修文稳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给她惹了事端,抱着歉意问:「嫡母我…我是做错了什么?」
少年这样,她也下不去嘴说他了。
此时从外面走入的霍凝接过她的话与秦修文说:「你的确给你嫡母惹了不少事,昨日大考那个昏迷的考生你没看见?你挺会学,学什么不好,学他一样喝茶。」
「那茶…」
「说吧,你的茶是谁给你的?」
霍凝威赫,秦修文又敬重他,当即垂下头说:「正是昨日那个人…我与他在考前说过话,他说…这个茶有疗效。」
「的确有疗效,让你这场也晕了。」
提到这儿,秦修文满脸懊悔,他想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