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扇也来了。
她被霍凝的人保护地站在旁边,从刚开始就十分紧张,花扇穿了最清爽的衣裙来看,拿着罗帕,手指绞着。
梁菀指了棺木问:「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之前办过这案的刑部官员说:「梁大人,另一副棺是驸马的。」
她满眼惊诧,真是奇了,当年竟然将驸马裴曜的尸首与这两名青楼女子的尸身放在同一处?难道当年驸马问斩后长公主并没将他收尸?
刑部官员继续解释:「当年因这案子太大,长公主是派了人来收尸,但根据澧朝律法,出现这种时候都要将一切人证物证保留,驸马与这两名被害人都是这案子最重要的一环,所以,也该埋在此处。」
梁菀听后恍然,不得不说,澧朝的律法还是很缜密,这点处理的很好。
若真是有冤假错案,可以省却很多寻找时间。
土坑下,侍卫问:「世子,三具棺木都要撬开吗?」
「撬。」
回答的是梁菀。今日的事本就是她主导,那些侍卫都听她的命令,当即拿起了工具,开始从四周敲打。
因为下雨,土坑上方支了遮雨的棚子,这片墓园难得这么热闹,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身穿官服走动的官员。
霍凝瞥了眼梁菀,他还想着,她月事没完,站在这儿受冻,不知行不行。
他招手让下面人拿了暖手的小炉,趁着四下人少递给她,眼看前方:「冷吗?冷的话用上它。」
他还念着之前那次梁菀拒绝,所以心底是虚的,又加了一句:「若是不要,就直说。」
梁菀侧眸看他,唇瓣抿紧,她竟是不动声色的收了。
两人站的近,她小声说:「多谢。」
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句小小的感谢,便让少年面色由阴转晴,他一瞬像打了鸡血般,对待周围人都温和不少。
梁菀站的僵直,头上虽有遮雨的幕帘,但从刚才起她浑身就很冷,而霍凝送她的这个手炉,正好温暖了她。
热气从小腹处源源不断传到四肢,她再看那抹红色身影,眼睫的抖动,一如她的心。
不远处,权墨洐将这两人之间那点似说还休的暧昧劲看的清楚,权墨洐勾唇笑着,嘴里楠喃而语:
「顾郁啊顾郁,你说师兄我是帮小阿凝呢,还是帮你?你再不表露,你的小徒儿就要被抢走了。」
可惜,顾郁不在,听不见他念叨。
棺盖被打开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