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在边疆艰难抗敌十几年,每每都能振旅而归,只最后四海升平,准备告老还家的时候,全家都。。。。“
穆逸舟几乎无法讲家人的惨剧说出口,”只有我和阿满,入夜我贪玩带她翻墙出门看花灯才侥幸逃出生天。”
苏灵溪醉眼曚昽的看着穆逸舟的脸上满是凄苦,深锁的眉头和被仿佛利刃削过的眉眼中尽是哀伤。
“我带着阿满想要翻墙回家的时候。家中铺天盖地的大火,只有钱伯的孙子不知道从哪逃了出来,在墙外等我们,身负重伤就为了把爹的玉佩和娘的钗交给了我,只告诉我们逃来这找舅舅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对不起。”苏灵溪除了对不起,不知道应该在说些什么。
或许是在对不起这天地对他不公,又或许是对不起她没有再早些出现。
第二日一早,苏灵溪和穆逸舟从各自的床上醒来,皆是头痛欲裂。苏灵溪还记得昨晚上依稀是赵婶把自己送回了房间。但穆逸舟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这段记忆。
“昨晚发生了什么?”穆逸舟揉着脑袋,有些尴尬的问苏灵溪,他依稀昨晚最后的记忆就是苏灵溪端出了一坛酒,然后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没事,我也记不大清了,应该就是喝了些酒,然后可能那酒劲儿太大了,早早的就睡了。”苏灵溪看他似乎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再提他的伤心事。
穆逸舟不做他想,嘱咐了一句以后要少喝酒,就出门上值去了。
苏灵溪这头早早的就准备看看昨天煮过的牛奶。还算顺利,牛奶上头结着一层厚厚的奶皮。用勺子舀起厚厚的一层,倒进桶里用力的搅打过了一阵儿,果然出现了黄灯灯的油状物体附着在勺子的周围。
但是时间慢慢过去了以后,渐渐的黄油似乎又融回了奶糊里,苏灵溪研究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温度过高,黄油又融化了。只好一边搅打一边再一勺一勺的加入昨天放在室外冰冷的牛奶,防止牛奶温度过高融化黄油。
“这回应该是对了吧?”苏灵溪自言自语。在费力的搅打了一刻钟之后,这油附近的牛乳也渐渐的从奶白变得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上层的黄油就像是豆腐渣一样漂浮在水面上。用漏勺一点一点的把黄油捞上来,在纱布上过滤出水份,轻轻的规整形状聚合在一起。
再用水清洗几遍装进碗里,用刀刮平整,黄油的雏形就已经出现了。看来这黄油要是夏天想做的时候还得有冰才行。
而另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