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也立马好了起来。
怀着身孕的樊夫人立马谢过,“多谢这位夫人了,我姓樊,不知怎么称呼?”
“巧了,我姓范,这可真是缘分。”
两人一攀谈倒是很投缘,聊着聊着就问到了上山是所求何事。
“我这上山也就是为了求菩萨保佑,让我怀的这胎安稳点,这才四个月好不容易能走动了,可吃什么吐什么,闻到什么都没胃口。实在是辛苦。”
樊夫人愁眉苦脸,但她本就长的清丽可人,脸带愁苦也是一片的不让人觉得厌烦,只觉得需人怜爱。
“怀胎十月自然是辛苦异常,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范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三年前也怀过一胎,一样吃什么都不行,最后胎儿才五个月,因的没有营养,就。。。就流掉了。”
樊夫人想到曾经还没出世的孩子,又害怕现在腹中骨血重蹈覆辙,成天惶惶不已。越发的吃不下睡不着。
“请过的大夫,甚至太医都只说让我放宽心,只要能好好吃好好睡,孩子就能保下,可。。。你说这最要命的就是我不争气,什么都吃不下。”
范夫人也是感同身受,毕竟她也有一双儿女,每日最期盼的不过是儿女无病无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