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
“爷爷他,还好吗?”徐举看着睡着的徐闲说。
“爷爷他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徐易呈看着平稳睡下的父亲,松了口气,“也难为你一个人,把你爷爷送到这里,你明明还要准备童试……”
“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别人帮忙。”徐举连忙摆手说:“就是之前我和父亲您一直提起的那位先生。”
“人家帮了咱么这么多,可惜我一直没能当面见到他,好好感谢他。”徐易呈叹息说。
这时时间已然不早,徐易呈看快到时候,和徐举说:“我要先回市舶司了,你自己照看好你爷爷。”
“父亲,你最近,都这么忙吗?”徐举有些不舍。
“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你栾温叔叔这几天有事,自然我就得顶上他。”徐易呈轻声说。
……
“我,没有五年前的记忆。”
李异玄平静中带着苦涩的话,让邱少鹄十分诧异。
“那你是怎么建立的志乐斋?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邱少鹄问。
“说来可笑,这其实都是一封信告诉我的。”李异玄笑了下,说:“我最后的记忆,就是等我回过神来,就坐在了一个桌子旁,手边放着的就只有一封信。信上写了我的名字、还有我是这个志乐斋的主人,让我好好照看这里。但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了。”
“没人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志乐斋以前的事情。就连里面的佣人,都是在那天后新来的,他们只知道在这之前有人雇佣他们到这里,但对方到底是谁,他们也毫不清楚。”
“这么多年,我也试着查清一切,查清楚到底是谁帮我安排好了这些,还有我自己又到底是谁,但每次都是一无所获。而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给我寄信的人,就只有阳斋寒客。”
“只有他一个?”邱少鹄说:“那会不会一开始,就是他安排的这些?”
“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也试着找到他本人查清一切,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按照他寄信的地址派人去找,却从没有发现过他的踪迹。”
“这么长时间一直徒劳无功,我也心灰意冷准备放弃。毕竟生活不是小说,我们遇到的大部分人,一旦分开,从第二天开始就再也不会见面。不管阳斋寒客和我以前有什么渊源,见不到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但就在昨天,我打算一把火把这些信全都烧了、再也不去考虑它们和自己的关系时,我发现了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