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瑞高兴极了,热情款待。他问:“老剑客到舍下有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在河南听说你拜了个老师叫疯僧醉菩提凌空?”
“是呀。”
“少爷错了。他没啥能耐,你为什么拜他为师?他是少林寺总院发配到屏风岭的,他又能教你什么呢?我本打算到少林分院找他辩理,
别人劝我:白大将军在世为大宋尽忠,他的后人大家不能袖手不管,所以老朽‘毛遂自荐’来教你武艺,你看如何?”
白云瑞知道他们在做戏,也不捅破说道:“我老师凌空是被驱逐的?可他从未谈过。即使真的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老人家把我救了传我武艺,我怎能弃旧迎新?”
说到这儿他一抱拳:“老人家刚才这些话我听不懂。我不承认我老师误人子弟,任何时候他都是我的师父,您的美意我恕难从命。”
“哈哈哈,好孩子,是个大丈夫!我说的话你别不爱听,为什么他走了至今不回来?他回不来了,他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朋不言友,我不揭他的老底儿,你就不必老盼他回来了。如果他真不回来,难道你不学武艺了?
再说,他已误你二年,并未传授你真正本领,你可千万别自误你就上一回当把我收留府里;
我的武艺比他强,咱俩切磋切磋,在这儿等三个月他要不回来,你就知道我说得真假了。”
白云瑞心中暗笑,但是还是装作一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的样子。想到这儿他一施礼:
“您这么高身份的人,请都请不来,愿住下,我求之不得。我这就给您准备下榻的地方。”
“用不着,那和尚住在哪儿我就住在哪儿。把他的行李搬出去,给我换一套就可以了。”
都安排好了,白福抽空儿把这件事和白夫人说了,白夫人也是一惊。夫人又一想:江湖上的事错综复杂,你还不能不信。
这个老人还真有点热心肠,千里迢迢从河南来到这儿,跟我儿交了细底,不能说人家不是一片好心。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是难猜难信。白夫人告诉儿子:对待这位老人要格外尊重,不准小瞧。
其实白云瑞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这位,威震西方老鸳鸯和疯僧醉菩提是一伙,对他没有恶意,所以也不紧张。
心说你们愿意玩,那小爷就陪你们玩!
当夜无事,白云瑞陪老鸳鸯闲谈,白福一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