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两年前妻主宠溺爱慕的目光,这两年妻主冷淡厌恶的目光,待他如珠似宝的妻主,和漠视他生死的妻主……
一切的一切,不停在岑鹤行大脑中似走马观灯般浮现。
半晌,他抿紧了唇,大脑逐渐空白,手脚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如果吉云和尚说的是真的,那这两年的妻主……是谁?
光是想想,岑鹤行都觉得头皮发麻。
甚至对妻主这两年的冷待,感到由衷的庆幸。
幸好,这两年的妻主不喜欢他,也没有碰过他,要不然的话,他又有何颜面去见他真正的妻主?
“此事,你……”
岑鹤行擦了擦手掌心的汗,锐利的目光看向素问。
素问立马点头,“奴才明白,奴才就是死,也会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
“好,你下去吧。”
等素问毕恭毕敬的退下后,岑鹤行坐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准备喝口茶冷静一下。
可他的手一端起茶盏,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里头飘绿的茶水滴滴点点的溅在桌上、地上、衣服上……
聊聊吧。
或许,他要跟妻主,开诚布公的聊聊!
再这样猜下去,他会疯的。
岑鹤行思索着,而虞梦欢才刚刚跟许知之分开。
一从茶楼里走出来,虞梦欢身子就轻晃一下,随即便看向身侧的宁安,“你去宫中请皇太女,记住,若我待会儿晕了,你别惊动太多人。”
宁安一愣,而后点头应了声“是”。
不多时,她将马车直接从后门驾进府中,再掀帘一看,虞梦欢果然又满脸发白的坐在里面,人事不省了。
宁安熟练的将虞梦欢送到前院,叫来太医,自己则拿着瑞王府的腰牌又进宫去。
“什么?三皇妹又晕了!”
皇太女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张嘴就骂,“彼其娘之,孤就知道那个许知之克三皇妹!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孤一起回去。”
见一次晕一次。
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三皇妹再去见许知之了!
皇太女气急败坏的赶到瑞王府,又看到一群太医围在虞梦欢床边,仔细一问,又是什么都没把出来。
奶奶的,宫里养这么些太医,都是废物吗?
皇太女没好气的看她们好几眼,随后把人都赶了出去。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