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怎么没见妻主这般喜欢宛宛。”
说完,他便觉得这话实在不该说。
于是扭头去看虞梦欢,却正好看见她眼底那一抹黯然。
岑鹤行到嘴边的、虚假的安慰话,便说不出口了,最终只喃喃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此事……”
虞梦欢轻叹一声,伸手捂住时宛眼睛,按着岑鹤行的后脑勺在他唇上一吻,“鹤行,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和宛宛受一点儿委屈。”
岑鹤行一愣。
他总觉得虞梦欢这话里藏着秘密,是他不知道,但皇太女可能知道的。
甚至可能跟她这两年冷落自己有关。
但岑鹤行也知道,虞梦欢不会告诉自己,那就……他自己去查!
想通这一点后,岑鹤行点点头,“那我就等着看妻主的表现了。”
接下来,虞梦欢继续在府上休息。
府上的太医天天给她把脉,天天都愁眉苦脸、焦头烂额。
比起刚进府时,这群太医显然头发秃了一大片,眼圈青黑,双目无神,陷入对自己职业水准的严重怀疑当中。
虞梦欢就闲多了。
她成日不是在看闲书,就是逗岑鹤行和时宛,还当真教会了时宛喊“爹爹”,和一些其她的称呼。
眼看着岑鹤行逐渐长了些肉,脸色健康透红,时宛也被养得肥嘟嘟的以后,虞梦欢才兑现承诺,带着他们回了岑家。
马车摇摇晃晃的停在岑家门口。
与一年多前相比,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门外的石狮子依旧坚挺,那棵大树依旧苍翠挺拔,门房,也还是熟悉的故人。
岑鹤行一手抱着时宛,从马车里往外望,却迟迟不敢下车。
“害怕了?”
虞梦欢柔声问。
岑鹤行微微垂眸,“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若待会儿岳母岳父怪罪,你便说都是我的错,怨我。”
虞梦欢低声哄两句后,便从他手里将时宛接到自己怀里,率先走了下去,又伸出手将他从马车里扶出来。
门房瞧见他先是怔愣一阵,而后喜上眉梢,很是激动的往里跑去,“家主,主夫,公子回来了!”
不多时,便听得里头传出匆匆脚步声。
“鹤行!”
岑正夫郎走到跟前,才发觉虞梦欢也在,还抱着孩子,便道:“见过瑞王殿下。”
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