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不起来吧?
招惹她,秦玄知也是够够的了。
“言郎在同情他?”虞梦欢语气微妙的问。
司谦言连连摇头,“自作自受罢了,不过你为何要留着他的命?斩草不除根,必后患无穷,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奸夫、淫、妇,朕要杀了、你们!”秦玄知捏紧着被子艰难的吼着。
“本宫等着。”
虞梦欢歪着身子靠在司谦言怀里,声音娇软道:“腰酸,帮我按按。”
闻言,司谦言下意识便捏着她的腰轻按起来,“这样好点了吗?”
“贱人、贱人!”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余要登基了,我还叫他们精简你的葬礼,可别脏了秦余的登基大典。”
“贱人!”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骂个人都不会,难怪你会输,”虞梦欢掩唇轻轻打了个哈欠,“言郎,有一件事得你帮我。”
“娘娘尽管吩咐。”
虞梦欢恶劣一笑,“将秦玄知带到你府上,先住一段时间。”
司谦言微微拧眉,他跟秦玄知看对方可一点都不顺眼,将人接到自己府上,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下个月,朝南国的使臣便会入京。朝南国对我朝一向都敬重有加,今年又是新帝登基,我们也是时候该给朝南国回一份大礼,顺便给朝南国国君送个和亲的妃子过去。”
虞梦欢慢条斯理的说着,司谦言和秦玄知的脸色就在她的声音中逐渐惨淡起来。
“贱、贱……”
“贱人嘛,你能不能换个词骂?”虞梦欢挑衅的看一眼秦玄知,把人气得险些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司谦言手抖了抖,好几个呼吸之后,他才颇为艰难的、略带试探的问道:“你是想把秦玄知,送给朝南国国君作妾?”
这法子也太阴毒了吧?
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不不,肯定是自己听错了,怎么能把一个皇帝送给一个附属小国的国君当妾呢?这想法太可怕了!
“言郎没听错哦~”
虞梦欢把玩着司谦言腰上的环佩,“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给国君作妾那能叫妾吗?我盛国嫁过去的男子,怎么也得封个妃,若得那位国君看重,便能跟人家君后平起平坐。”
“啊……这?”
司谦言头一次知道学冠五车的自己言辞如此匮乏,他竟不知道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