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记住了。”
今天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叮嘱,而是警告,一旦他做了某些不算听话的事,那么路弋这位大人物随时都有可能放弃他。
而李家被路家放弃之后,结果很显然,会成为各个家族吞噬的对象。
失去路家的庇佑,相当于李家重创。
路弋在李家主的目光下离去,他默不吭声的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身边的手下恍惚间喊了他一声,李家主才回过神,随后乘车离开赛场。
……
彼时,傅时衿正在州长府门前,与任家主汇合。
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分钟左右,期间张望周围,不多时,任家主便风风火火的来到州长府门口。
且还和傅时衿打了声招呼。
不过也仅限于招呼罢了,因为她并不想将这个难得的条件让给傅时衿。
甚至看傅时衿哪哪都是不爽的。
他面上不动声色,无波无澜,心中却充斥冷意,和傅时衿刚准备进去,就被门口道保安拦住。
期间任家主面色殷勤,语气温和,“我是任家家主,来找州长。”
关于州长府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得罪的。
这点任家家主早有认知。
被保安确认过身份之后,两人便直接进了州长府,有专门的人为他们领路。
州长府戒备森严,纪律严明,任家主即便对傅时衿心存不满,可也不愿意因为她的闪失而连累到任家。
于是在一旁提醒进了州长府还慵懒散漫的傅时衿,“傅小姐,进去之后,一定要谨小慎微,千万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不然不管是任家,就连您自己,也自身难保。”
他曾经在某个高级会议上见过州长一次,那是个看起来十分威严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却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长着一张风流多情又俊美的脸,干的却是造福全S洲的大事件。
此人却最为公私分明,处理起事情来半分都不留情,傅时衿漫不经心应声。
看她这副模样,任家主没忍住又叮嘱了一句,“可千万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有,你要兑换的条件是什么,别太过分,也别太贪心。”
他怕傅时衿年少轻狂,一开口便是S洲全部煤矿的管理权,到时候州长大人不将两人赶出去才怪了。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就是要个小物件而已,没那么严重。”
听到这句话,任家主有些忐忑的心才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