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话,“还不动手?”
她语气疏冷乖戾,那双潋滟的狐狸眼也染上几分清冷的雪色,更衬得此人高贵不可方物。
盛泽在话音落下的一刹那猛的朝前方窜出去,骨节分明的掌心攥着的是一把军工小刀,鬼气森森的利刃瞬息之间来到洛忽晚周深地带。
更诡异的是,一向把她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亓星领队竟然一点要出手的动作都没有。
她暗自咬碎一口银牙,果然别人家的狗在见到自己原本的主人时,就对她没那么忠诚了。
她在亓星的人面前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手,眼下锋锐的刀刃越来越近,她被逼无奈,才一个回旋踢,抬脚挡住盛泽的刀子。
同时看向身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几人,厉声斥责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眼睁睁看着我死吗?”
她手上有狱京的钥匙,也知道傅时衿这个老大轻易不暴露在人前,所以才敢在傅时衿面前有恃无恐的挑衅和使唤。
傅时衿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神情倏地冷了一个度,说出的话语气也彻骨的阴寒,“洛小姐使唤这么久,是不是也忘了亓星的主人是谁?”
都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做,看来这些个月洛忽晚凭借着狱京戒指狐假虎威过不少次。
洛忽晚面对傅时衿的话,非但不害怕,她放肆的笑了几声,“确实是忘了主人是谁,毕竟我偷戒指的时候,那主人弱成那副样子,真是丢了狱京的脸面。”
傅时衿面色隐含令人生畏的冷色,她殷红的唇瓣勾了勾,视线落在洛忽晚身上,话语残忍,“直接动手。”
洛忽晚好整以暇的望着傅时衿,脸色隐约浮上一层嘲弄,似乎是在讥笑傅时衿的异想天开和不自量力。
“你以为那么容易酒能杀的了我?话说来,这还要多亏某些人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亓星,将我保护的这么好。”
她目光直视傅时衿,眉骨竟然透出那么一两分桀骜不驯来。
傅时衿丝毫没被她的话挑动情绪,只觉得无聊,她高高在上,言语似施舍,“死之前,告诉你个坏消息,南晚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被你提前出狱的父亲活生生打死的。”
洛忽晚原本嚣张的面色突然顿住,唇瓣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她还勉强能管理面部表情,只冷笑几声,看向傅时衿,“你在骗我?”
像是笃定,又像是不肯接受事实。
于是傅时衿继续道:“尸体就埋在这房子下面,你不信也得信。”
彼时,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