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星眸紧锁着她。
傅时期他们刚把第二部分讨论的告一段落,正准备试着演奏一遍,结果傅时邬措不及防闯进来。
他眉目浅淡,在看向傅时衿时多了几分歉意,旋即对傅时邬道:“我们在办正事呢。”
傅时邬眉宇略深,他掌心抵着下巴,嘀咕了两声,“你还能有什么正事,你网上那些绯闻不是已经澄清了吗?这几天爸还天天念叨你,让你给他出钱支持他创业呢。”
话罢,他目光徒然冷冽,食指指着傅时期,“你可千万别给他钱啊,他这几天败了不少,开的公司不出意外,全被对手狙击了。”
换句话说,没有一个公司开成功,那些钱也全都打水漂了。
曾经的傅家掌权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落差感还是挺大的,因此,傅时邬给他掏的钱也不少。
毕竟也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不过要是按照他的速度这么要下去,估计他也要没钱了。
傅时邬兀自叹了口气,还是庆幸幸好二哥没给他钱。
傅时期抿了抿绯薄的唇瓣,沉吟至今,“我一直都没给过,电话早就拉黑了。”
他视线落在一旁的傅时衿身上,隐晦的注意她的情绪,手上的中性笔也不停在薄薄的纸张上写写画画。
他扯着嘴角,嗓子莫名干涩,声音比之前低了不少,“还是趁早让他放弃创立公司的想法吧,我们只负责他的衣食住行,多多少少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他挑着眉毛,浅淡清冽的语气格外令人信服,“在和一群年轻人去拼,身体也吃不消。”
傅时邬闻言轻笑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傅时邬的脸色,傅逸估计根本不愿意,他渴望自己掌握权利。
傅时期揉了揉太阳穴,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你来的正巧,我和小妹给你演奏一段,评价一下?”
傅时邬将这段话收入耳中,先是愣神片刻,旋即坐正身子,笑着点点头,“行啊。”
傅时期见状侧了侧头,在傅时衿耳边低声道:“这小子以前学过五年钢琴,我妈逼着他学的,本来想让他当个钢琴家,谁能想到他一时叛逆跑去塞车了。”
傅时衿:“……”
她沉着声音,“开始吧。”
她转身落座在钢琴前,莹润悦目的指尖在黑白钢琴键上缓缓弹奏,清泠泠的琴声悠扬霁月清风,图图徐来。
到中间的高潮部分时,节奏徒然变得剑拔弩张,惹得傅时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