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明显吗,外面根本没什么要杀我们的人。”
在他们眼里,他们只是被派遣给傅时衿办事,顺便保护傅时衿,内心隐约认同的主子,还是宁斯妖。
而且傅时衿手无缚鸡之力,顶多有点智谋,如今还判断失误,训练营的其他人如今都在嘲笑他们被分配给这么一个主子呢。
他们自然再气愤不过,但又不能在傅时衿面前抱怨,只能背地里吐槽几句。
而且傅小姐这一次可不就是判断失误了吗?他们查了方圆百里所有的监控和监视器,隐蔽的不隐蔽的全都看了一遍。
问题是根本没有看到可疑人士,换句话说,没人回来刺杀他们。
另一方面是,他们也是天澜湾培养出来的精英,如今如果有人要吃啥,他们却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天澜湾里。
傅时衿是在小瞧他们吗?又焉知他们不能和刺杀的人对抗呢?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更令几人生气,可盛泽却一直维护傅时衿,于是这几人心中就更气愤了。
“但老大你也看到了,天澜湾门外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我们查遍了监控。”
其中一人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目光冷戾,“更何况这里是天澜湾!不是收养阿猫阿狗的地方,谁敢,谁能在京都天澜湾门口光明正大的造次?”
他的话音落下,下一秒,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跌跌撞撞闯进来,连门都没敲,健硕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
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面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兄弟给打断,“张箬,跑这么急,赶着投胎啊?”
张箬没功夫反驳他,只是看向一旁冷着脸的盛泽,“老大,赵三云死了。”
他的话看起来不像是说假,其余几人则是质疑的态度,“张箬,别说笑了,你们不是刚刚还商量去吃饭吗?”
盛泽紧蹙着眉,轻声问道:“怎么死的?”
张箬颤抖着唇瓣,“刚一出门就死了,被一木仓打中眉心,当场毙命,看伤口是狙击手。”
盛泽闻言,声音徒然冷了一个度,周围的温度也倏地如坠冰窖般,“傅小姐不是说不允许你们出门吗?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做这行的人都没什么感情,更何况生死由命,他们看的也算透彻。
盛泽首先和他们算的账就是在训练营的规矩。
张箬已经完全慌了,他哪里能想到有人刺杀这句话竟然是真的。
明明他们才刚刚出门,赵三云在前头他就在后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