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枪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冷眼看着眼前的丧家之犬,嘴上却说着惶恐不安的话,“傅家主,我哪敢呢!”
他目光隐含愉悦的掠过傅逸身后的大宅,“我是真的不知道,手下这么大胆,连傅家主您的宅子都敢抢。”
“但他还真就抢赢了。”他面色倏地凶煞凌厉,“如此看来,傅家主也不过如此啊,还真是没用。”
他神憎鬼厌的笑脸此刻分外讽刺,傅逸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给他一拳。
可孟枪身后饱含煞气的保镖却促使他不敢靠近。
绕是如此,他整个人也被气得不轻。
他伴随着阴沉的脸恨不得直接栽倒过去,一想到傅家百年的基业被那个逆子毁于一旦,他心尖就疼的滴血。
背部隐隐呈弓形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半晌说不出话。
傅时邬大步走来,剑眉微不可察的一蹙,星目也闪过几分冷光,“即是孟家主要住,爸,我们走吧。”
他显然不想与这种小人得志的多费口舌。
傅时役也沉着张俊颜,扶着傅时烈走出傅家大宅的所在范围之内。
但孟枪只会觉得这几人是在落荒而逃。
想必是不想他在继续难为傅家的人,毕竟如今的傅家人,得罪如日中天的孟家,可是没一点好处的。
黑色西装的男人有些得意,唇角勾了勾,稳稳的压倒傅逸一筹,自然能令人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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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傅家众人来到傅时役的小别墅时,顾悦嗓音尖锐,言语间难免不满,“这么小,这能住人吗?”
这栋别墅比起硕大的傅家老说,自然差的远。
傅时役闻声抬头,他摘下金边眼镜,漆黑一片的眼眸淡漠轻慢,“如今只能说委屈父亲母亲了。”
顾悦纵使有万分不满,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此刻看向傅时烈的目光也难免异样起来。
傅时烈活了将近三十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
正是如此,心尖才似被针扎了的疼。
到了目前,傅时役竟然是几人中最为靠谱的,他随处寻个单人沙发坐下,腿形修长笔直,裸露出来的脚踝白皙干净。
宽肩窄腰长腿,薄唇轻言,“父亲母亲以后打算怎么办?”
傅逸也寻一处落座,他眉目肃然,脸色狠狠一边,似乎是觉得羞恼般,“给我创业资金。”
傅时烈睫毛微颤,掀起垂下的眸子,眉心微动,他略略沉吟,缓